第三十九章 (三合一)(第6/6页)
做好以后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蛋糕转移到盒子里,然后包装好,系上橙色丝带,绑成一个蝴蝶结,最后放进冰箱暂存。
客人要求晚上十点左右送到某KTV,她只要打烊时让外卖骑手来取就可以了。
她忙忙碌碌,像勤劳的小蜜蜂,梁槐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看着她,觉得真辛苦,可是他什么劝阻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蒋思淮是喜欢做这件事的。
毕竟她一面收拾操作台台面,一面还嘚瑟呢,“师兄,我刚才做的橘猫是不是超可爱?我感觉我现在做异形蛋糕比之前又熟练不少,这个才做了两个小时,以前没三四个小时都做不下来,等过年,我要做个豆豆的!”
梁槐景嗯了声,继续看着她。
蒋思淮收拾完了,端着保温杯往外走,走到他面前时站定,疑惑的端详着他的脸。
“你的嘴巴!怎么没涂药,都破了!”
梁槐景眨眨眼,撒谎:“……涂了。”
“撒谎。”蒋思淮一眼识破,翻他白眼,“你不要当我没有生活常识好吗,你这个样子根本不像涂过药的。”
梁槐景讪讪,一声不吭。
蒋思淮就问他:“你这样去上班,大家没笑你吗?”
“……没有。”梁槐景眼睛一眨,“我说是口腔溃疡。”
蒋思淮嘴角一抽:“他们信啦?”
“没信。”梁槐景摇摇头,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蒋思淮瞬间无语,刚准备怼他,他就继续说:“慧姐还问……”
他看一眼蒋思淮,运了运气,才还原周慧存的那句:“师妹这么不小心啊?”
蒋思淮:“……”
时间是晚上七点多,还有半个多小时店里才能打烊,但蒋思淮和叶沛泽已经在做打烊的准备了。
已经空了的盘子都收进后厨,门口的装饰拿回来,检查后厨的该关的水电煤气关好没有……
进进出出,已然是准备收工。
梁槐景帮着拿了会儿东西,见没什么事了,就在床边坐下,一直看着窗外,路灯和室内灯光在窗户内外两侧交汇,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层温和而隐约的光影。
他挺直的鼻梁和细长的眼尾在光影下格外分明,如同电影中美好的慢镜头,有种温馨静谧的意味。
蒋思淮早就说过,她师兄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颜值很能打的安静美男子。
她站在柜台那边,笑眯眯的往梁槐景那边看,只觉得赏心悦目啊,心旷神怡啊~
直到梁槐景被她看得受不了了,转眼过来,用询问的目光回望向她。
蒋思淮绕出柜台,往他那边快步走过去,走到他跟前,腰一弯头一歪,和他平视着问道:“我们晚上吃什么呀?云南米线好不好?”
语气是询问的语气,但意思却是:我要吃云南米线,通知一下你。
梁槐景被她突然凑到跟前的脸逗得失笑,趁店里没客人,叶沛泽和唐秋燕都在忙,没有注意这边,伸手勾住蒋思淮的脖颈,飞快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然后迅速后撤,应了声好。
蒋思淮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眼睛倏地睁大,半晌才反应过来。
“……师兄你也学坏了。”她小声嘟囔。
说完转身就走,看似利利落落,却叫梁槐景看到她面颊上突然升起的一抹绯红。
一种隐秘的欢喜旋即在梁槐景心里生出,刺激得他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激素一直影响他,影响到吃完晚饭送蒋思淮回去。
小区门口,蒋思淮刚要下车,就被他拉住胳膊,她一愣,回头疑惑的问:“怎么啦?”
梁槐景没有回答她,只伸手将她拉回来,隔着两个座位中间的扶手盒,倾身吻住她的嘴唇。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即分,而是轻叩她牙关,不等她响应,就强势的长驱直入。
比起第一次接吻,现在的梁槐景明显要熟练多了,至少……没有撞到她的牙齿。
但是他舔到了她的上颚啊!
怎么会亲得这么凶,蒋思淮想不明白,她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在封闭的车厢里越来越清晰,心率也直冲120。
她渐渐有些缺氧,整个人忍不住往梁槐景怀里倒,觉得呼吸之间全都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槐景才终于放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怎么突然……”她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抱怨,“你刚才有点吓到我了。”
梁槐景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歉,蒋思淮哼了声,声音有点闷闷的。
“我还以为你是报复我,准备咬我一口呢。”她小声嘀咕。
梁槐景哭笑不得,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描述自己的心情。
大概是感受过温暖和甜蜜之后,原本习惯的冷清和疏离,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想要和她一直这样。
蒋思淮缓了半晌才下车,看他牵着狗,就把手放进他的口袋里,和他一起往小区里走。
一边走一边闲聊,梁槐景说起科室有助农指标,问她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蒋思淮想了想,问道:“有土鸡么?活的那种。”
“我问问。”梁槐景也不清楚,他以前都不关心这事,没什么印象,“鸡蛋要不要?”
“土鸡蛋?土鸡蛋我要的。”蒋思淮忙点头,又说,“现在市里不好买活鸡,每次过年前我都要开车去附近乡镇的养鸡场买,买回来养着,过年才有鸡吃呢。”
容城人讲无鸡不成宴,过年过节更是必须要有,一个年过下来,哪家不得消耗好几只鸡啊。
“有你就帮我买四五只,爸爸妈妈那边还会买的。”
梁槐景应了声好,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说风大,努力的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过了几天,护长过来让大家填助农产品认购单时,梁槐景刚好从外面会诊回来,站在门口就问了句:“护长,咱们买的鸡,是活的还是杀好的?”
“活的。”护长应道。
梁槐景刚想说自己要订五只,可话刚到嘴边,背后突然出现一道力气,推着他的背,把他往里使劲一推。
然后是女人趾高气扬的声音:“刘蕊是吧?我是刘昭平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