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 结婚礼成(第2/4页)

他说:“生活需要钱,但也不需要那么多钱,我站在高处看风景久了,也腻了。”

所以,对于程寄来说,没有后悔这一说。

只是这世间贪心的人太多,看腻了的风景,也不愿放手。

一群鸽子在高耸的楼房间飞翔,矫健有力,忽高忽低。

程临岚忽然轻声感慨:“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爸爸,你输了。”

收回目光后,对着剩下的两人笑笑:“别管他们,我们玩自己的。”

*

被程寄拖上车后,景致问:“干嘛回公寓,程公馆不好吗?人多热闹。”

本来她还和叶柠他们约了敷面膜看电影。

程寄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目光似水,景致的手被程寄捏在手里,反复搓磨,渐渐起了温度。

景致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你怎么在他们面前说。”

“嗯?说什么?”程寄明知故问。

“谁知道。”景致和他打太极,猛打了程寄的手,想抽离,但始终被紧紧攥着。

两人的手掌相互贴着。

景致却凭空摸到一泵一泵的跳动感。

昏暗的光线中,程寄的眼眸又清又亮,克制着说:“就算不说这样的话,她们就不会想吗?晚上我们还是睡一起。”

他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把一句混不吝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再配上那副清冷的面孔,景致不自然地撇开目光,追着外面渐渐西沉的夕阳。

那枚酒浸的鸭蛋黄跃入地平线,景致听到程寄对司机说:“诺亚,可否请你开快点,我肚子饿了。”

诺亚没听出话里的含义,很客气地说:“当然可以,程先生。”

巴黎的那套公寓没有管家,平时只有个工人一周来两次,清扫浮尘。如果程寄要来长住的话,程公馆的秦管家会拨几个工人过来。

他们的手在进门的时候松开,但很快,程寄就开始忙碌,摸到身后,掌住她的后脑勺,让景致与她接吻。

舌尖相缠,又轻又凉,渐渐湿热,变得粗重。

景致沉浸于真实的触摸与柔软细腻,后来才意识到粗重的还有呼吸声,后背顶压在白墙,有些痛感,但又不会让人难受。

反而让她沉迷于这种酸爽的痛感。

爆裂又温柔。

景致不像以往穿着修身的裙子,优美的曲线毕露,然而白T牛仔裤又是另外一种青春的风格。

而且宽宽松松的,很方便程寄,不像之前那样修身的衣料,很紧,有时候景致为难他,特意会调整角度,把他的手夹在衣服里,动弹不得,只好一遍遍地求她,让她松开。

以前是裙子的时候倒还好、现在是宽松的裤子,纽扣解开后,它自己就掉在地上,真的很像没有穿衣服。

景致窘迫,为了避羞,更是要紧紧地缠着他。

程寄抱着她往沙发走,不惜赞美之词:“那条婚纱就是你选的主纱吗?”

景致哼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程寄坐在沙发上,让景致跪坐在他腿上,指尖掐住她下巴吻了吻,“你穿那条裙子真漂亮,就那条,不要再换了。”

“嗯。”

“在想什么?”程寄轻笑,手指揉捻的动作没停过,“我们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也在神游,好像我不够努力。”

景致又开始进入了迷蒙的酥麻中,声音断断续续地回他:“我在想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等会儿吃什么?”

程寄观察着景致,隔着衣服撩拨,看她哪里更舒适。

随后拉着景致倒在沙发上:“等你还有力气想吃饭再说。”

景致哪里肯如他愿,即使沉沦也挣扎着起来:“不行不行,明天下午还要去挪威看场地。”

程寄憋得声音难受,舔着她的嘴唇止渴:“放到后天去,等会儿我打电话让人送饭过来。”

“乖,”他摸了一把,拿掌心给景致看她自己的状态,“你自己也不想吗?”

景致其实也挺愿意的,只不过她习惯了把事情都安排好,见程寄都安排妥当,她主动接纳他。

*

他们的婚礼定在第二年的十月,挪威的一个小镇上。

并不是很出名的旅游点。

景致想举办一场森林婚礼,山林葱蓊辽阔,冰山凛然,和婚礼策划师沟通了一番后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属于挪威第二大城市卑尔根。

港口是一排五彩缤纷的木头房子,在晴朗的天气,色彩很鲜艳,就跟调了色一样。

卑尔根经常下雨,也许那两天受到了上天眷顾,万里阳光普照,清风徐来,温度刚刚好。

他们的这场婚礼来的都是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和家人,之后再回国补办一场大一点的。

梳妆的时候,景致收到了温以泽的短信。

【新婚快乐!景致。】

景致很高兴地回复:【谢谢,温爷爷温奶奶也来了,他们说你迟两天,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你?】

温以泽:【可能来不了了。】

景致微微一沉,她要结婚势必是要通知温以泽,两人曾经是一起勇闯娱乐圈的战友,却又在无法挽回中渐渐走散。

温以泽这两年的势头发展都是稳扎稳打,他们的合约时间也快到期,有些大的经纪公司纷纷抛出橄榄枝,她还没和温以泽聊过这个话题。

听叶柠他们的意思,温以泽有可能会选择,但还在犹豫。

不过无论他选择什么,景致都祝他好。

景致还没打字,就有一通电话打过来,点开后,手机里的声音和屋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快开门!景致姐,我们来了!”

屋内的工作人员一头雾水,还以为是程寄那边的人。

这声音听着像晓杰,景致莫名其妙,又因为接到温以泽的消息,心里惴惴的,她亲自去开了门,在门后见到了晓杰,和温以泽。

“不是说...来不了了?”她惊讶地看着温以泽。

温以泽只是温柔地笑,这些年他变了许多,沉稳淡定,脱胎换骨,但心思细腻敏感仍旧是他底色。

“给你惊喜,我们要是普通地来,那多没意思,抑扬顿挫,先让你......”

晓杰话还没说完,就被温以泽轻拍肩膀:“好了,别和她闹了,景致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就是玩闹呢,我们确实差点赶不上。”晓杰小声嘟嘟囔囔,可是没有人在意。

温以泽看着景致,内敛地笑着说:“你结婚,我怎么会不来,”

“对我也太没信任了,”他走上前,礼节性地抱住景致,在她耳边说:“新婚快乐,景致,你果然是最漂亮的新娘。”

不管是不是和我结婚。

景致泪光盈盈,吸了吸鼻子:“你们故意害我哭,化妆师还一直叮嘱我呢!现在又花了。”

温以泽给她信心:“放心,就算花了也没有人比得过你。”

“就是,”晓杰也抱了抱景致,“你永远是我们最漂亮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