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 王者之爱 第三章(二)(第4/5页)
秋蓝非常不解,“你弟弟和豆豆吵架,和烈儿摸小秋有什么关系?”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北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了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着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就听话多了。”
烈儿无所谓道,“摸就摸,要是丞相的法子不灵验,要赔我一样东西当补偿哦。”伸个懒腰,真的走了过来,伸手去摸小秋可爱的毛茸茸头。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着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小秋本来乖乖躺在烈中流掌心,烈儿的手一伸过来,它却猛然跳了起来,露出一副战斗姿态,对着烈儿的虎口,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咬。
秋星脸儿一红,抿着唇没说话。
烈儿虎口剧痛,“哎呀”一声,连忙抽手,虎口上已经被小秋咬出了一个小口。别看它个头小,牙齿还真尖,这一口咬得又狠又准,烈儿白皙的虎口上迅速漫开一片殷红,不一会就染得半个手掌都红了。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着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蓝几个侍女都“呀”一声惊叫出来,连带着凤鸣也震了一下。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霉,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后果。
烈中流却一脸安然,笑道,“别担心,小秋的牙齿没有毒的。你刚刚用东西砍它,它心里很记仇呢,咬了这一口解了恨,以后就不会趁机偷袭你了。”
凤鸣感受着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把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烈儿气结。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么能玩得这样尽兴?”
原来烈中流早就知道小秋会报仇,居然还坏心眼地叫他把手伸过去摸小秋。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千林看惯沙场,对于这点小伤却不觉得怎样,反而很好奇烈中流会怎么阻止烈中石和烈斗看似无望停止的争论,问,“丞相,丞相不是说只要烈儿摸摸小秋,他们就可以不吵了吗?”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下胯靠过去,在犹带着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当然。”烈中流让报仇雪恨的小秋重新钻回自己的大袖子里,抓起烈儿的手腕往前走了两步,踱到正吵得激烈的烈中石和烈斗面前,含笑道,“中石,别吵了。”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烈中石正吵得如火如荼,哪里理会大哥的吩咐,一个劲朝着豆豆嚷道,“你生气归生气,可为什么一直骂我笨?我一点也不笨,而且非常非常聪明,我大哥说我聪明,我嫂子说我聪明,人人都说我聪明,从来没有人说我笨。”
“怎么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我现在就说你笨。”烈斗哼道。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着?”
他虽说是烈中石的侍从,却似乎一点也不怕这个二少爷,牛铃一样的大眼和烈中石死死直瞪着。
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秋星看在眼里,摇着头低声和秋月秋星两人偷偷道,“怪不得说能人管不住家里人,你们看丞相平时多厉害啊,但是遇上自己的娘子就什么法子也没有了。我看他呀,恐怕连自己的弟弟和侍从也没办法对付呢。”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着,随手把那个做“榜样”
烈中流见他们不理睬自己,也不生气,仍然笑道,“中石,你看。”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看什么?”烈中石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眼睛还是瞪着对面的烈斗。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烈中流叹气,拿起烈儿手上流血的手掌,往烈中石眼底一送。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于跨坐在容恬身上,后庭盛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你自己笨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我笨?我告诉你,我……”烈中石说到一半,视野内忽然跳入一个血糊糊的手掌,声音遏然中断,两眼一翻,居然无声无息,往前栽倒。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烈斗和他面对面站着,忽然见他扑向自己,手急眼快将他扶了,大叫起来,“少爷,少爷!”
“喂!”
众人都吓了一跳。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着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情,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糟了!”凤鸣大急,正要冲过去救人,被容恬一把拉了,淡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要他不要轻举妄动。
凤鸣的身体,他比风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倒是卫秋娘站在一边,闲闲地看热闹。
容恬哼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缝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烈中流仿佛只是干了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放开烈儿的手,笑着解释道,“我小弟怕血,见血必晕。既然晕了,当然就没功夫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