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 问剑苍穹 第三章(第5/6页)
「分工合作!」
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解释了一番,凤鸣也不管现代世界里备受尊崇的诺贝尔奖到底是不是就像自己说的那个样,反正他也胡钳出自己的独特风格了,能册就册,说得众人一愣一愣,最后眉飞色舞地总结道:「反正不过就是出钱嘛,别的东西没有,钱这东西我刚好不少。罗登说最近开始的阿曼江豪华游,竟还真的赚了一笔。哈哈,我就索性拿一笔大大的奖金出来,再大肆宣传一下,来个天下英才平等选举,有才者有财,诺贝尔奖金大悬赏!呵呵,你们觉得怎样?」
秋星漂亮的脸蛋立即改成正容,有条不紊地答道:「罗总管做事真周到,鸣王吩咐一句,他第二天就把我们需要的东西都备齐了,还找了一群又勤快又手巧的女人来,说可以任我和秋蓝使唤。所以我们就照鸣王上次说的那样,把细活都一一分开,压棉、过浆、缝制等等都不在一处,叫分……分什么……」
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众人。
也许是因为被激发了参与感,从前只知道嘻嘻哈哈的侍女们,现在一提正事都露出和男人们有得比的严肃正经来。
秋月首先反应过来,吐出一口长气,一脸惊喜道:「太好了!这样的事才有趣!鸣王刚才说的发明奖,我觉得秋星秋蓝的那个棉甲就可以得奖嘛!哦,对了,鸣王,女子也可以参加吗?」
笑过之后,凤鸣问起棉甲的事来。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至于心底是否也波澜起伏,那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洛云一反常态,居然积极参与进来,考虑之后,严肃地提议,「少主说过,诺贝尔是别人的名字。既然是少主拿出奖金做这件大事,别人的名字绝不可用。属下觉得,不如就叫萧家奖。」
洛云刚开始还无法接受,狼狈万分,不过当杀手最要紧的一点就是要沉得住气,几天下来,他已经对这种状况适应了一些,听见众人说笑,不再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更不会丢脸的逃跑,现在,他甚至能保持原来那种生人莫近的冷漠表情,充耳不闻似的默默站在角落,不动声色地低头摩掌自己腰问佩剑。
秋星噗嗤笑道:「好古怪的名字,这是鸣王的主意,奴婢看啊,应该叫鸣王奖才对。」
自从洛云开始私下教秋月剑法,两人间的情况已经一目了然,最近,捉弄秋月和洛云简直就是众人调剂工作的最佳娱乐。
「我觉得叫西雷奖也不错呀。」秋月道。
房里立即爆发出一阵笑声。
「不不,鸣王说了,要设好几个奖项的,我们一个奖项起一个名字好了。嗯,西雷奖,鸣王奖,萧家奖也算一个吧,对了对了,东凡也算自己人,再来一个东凡奖!」
「秋星!」秋月窘得一脸通红,顿时朝秋星河东狮吼,又叉腰又跺脚地警告,「你再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小心我找你单对单比剑!」
「东凡奖什么的不好听。要是起名字,不如起好听点的,秋月奖、秋星奖、秋蓝奖……」
「对啊,容虎你运气真不错,秋月可是我们之中最小气的。秋星笑着搭腔,另有所指地道:「幸亏她最近剑法大有进步,心情很好,所以才肯轻易原谅你。」
「秋月奖?你呀,真不害羞啊!」
秋月得意洋洋地调侃他道:「当初把脸板得那么吓人,现在知道错了吧?不过念在你也是一心为了鸣王着想,至少我已经大人有大量的饶了你啦,就怕秋蓝仍在生你的气。」
「什么?秋蓝,你来给我们评理,秋月奖不好听吗?总比东凡奖叫起来好吧?」
容虎年轻的脸庞顿时红了,尴尬地道:「属下也只是遵照王令行事,况且……唉,我就只说了那么几句,到底要被骂多少遍才能饶了我?」
两个侍女一模一样的脸蛋,叽叽喳喳嚷成一团,中问也拉扯上可怜的秋蓝,三个女人一台戏,反而把凤鸣这个提议者搁在了一块。
凤鸣心有余悸地扫一眼站在身旁的容虎,故意夸张地压低声音,「别说你们,我现在对他也挺害怕的。」
他看看桌子对面的洛云,对方和他一样无奈,两人隔着饭桌,不由交换了一个苦笑。
秋蓝先朝完成这项抄写古籍工程的秋月道喜,才笑盈盈对凤鸣答道:「秋蓝早上确实是和奴婢一起去弄棉甲的事,不过这个时候,当然是丢下一切赶着去为鸣王做香喷喷的饭菜呀。自从上次被容虎狠骂一顿后,谁敢不把伺候鸣王放在第一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容虎那么凶的对秋蓝呢。」
气氛正被三个女孩闹到最高点,容虎回来了。
匆匆浏览抄本的凤鸣别过头,笑着看秋星从门外进来,「感动一下也不行吗?唉,我就知道这方面不如容恬,怎么你们见到他都乖得像只兔子,在我面前就都变了另一个样子?咦?」他看了看秋星身后,奇怪地问:「秋蓝呢,她没和你一道?不是一起赶制棉甲的吗?」
被忽视的凤鸣和洛云首先注意到他。
「呵,听鸣王这个感动的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鸣王自己辛辛苦苦,一笔一画抄的呢。」
「容虎回来了?快过来,我刚刚想到一个好……」看清容虎的表情,凤鸣欢快的语调忽然停了,狐疑地打量容虎,「怎么了?筑玄只肯和秋蓝打交道?还是他压根就不想再写书卷了?」
「谢天谢地,至少福气门那本《帝紫染技秘岌》已经抄写完了。」
三个侍女转过身来,也立即察觉出不对劲,顿时闭了嘴。房问忽地安静下来。人人都看着容虎。
把安慰信送出后,凤鸣一边等待着贺狄的消息,接下来几天又一头栽入了各种累死人的工作中。
只是出去了一会,容虎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不同寻常铁青,郁色难掩。
当然,这个惊心动魄和波澜壮阔,和凤鸣等人想象中的那种情意绵绵的惊心动魄波斓壮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走到凤鸣面前,以极沉重的声音道:「水逸王子的急信刚刚送到。援救烈儿的行动失败了,不但如此,永逸王子在信中说,烈儿可能……」话声倏然停住。
其中过程,甚至可以用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来形容。
每个人的心,都情不自禁往下一坠。
他哪里知道,贺狄现在根本就没空理会这些「闲事」,同一时刻,单林王子殿下其实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摆平他派去的专使,也就是倒霉的子岩。
个个瞪着眼,等容虎把话说完。
但长柳是庆离的妻子,庆离又是凤鸣的敌人,凤鸣绝不可能亲自上门表示慰问,唯一的选择就是写一封秘信交给贺狄,请贺狄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呈长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