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第2/4页)

想要血.....

想要阿塔尔的血......

艾森不知道冬歉现在是怎么了,他不安的问:“难道之前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他伤到你了吗?”

冬歉却没有理会他。

他拍开艾森的手,危险地看着他,连原本伪装的很好的冰蓝色眼眸都重新变成了赤红的血瞳。

“别管我。”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法忽视的凶劲。

冬歉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古堡的方向快速跑去。

有一件事情,阿塔尔确实说对了。

冬歉确实离不开他。

每到一定的期限,冬歉就会格外渴望他的血液。

倘若得不到,就会变成一个痛苦的疯子。

这个时候,只要能得到他的血,无论多么卑贱都可以。

想要血。

想要...他的血。

....

冬歉没有敲门就擅自推开了阿塔尔的房门。

他一向都是很礼貌的,可是这次却因为难受而失去了所有礼数。

阿塔尔看到他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冬歉什么时候会开始渴望他的血液,也早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非常喜欢这个时候。

因为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冬歉心理上是怎么想的,生理上都会控制不住的需要他,渴望他,亲近他。

这是逃脱不了的本能。

这也是人类和吸血鬼的本质区别。

阿塔尔缓缓笑道:“你怎么了,今天连这点礼数都忘记了?”

冬歉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周旋,他跌跌撞撞地来到阿塔尔的身边,咬牙道:“给我血。”

阿塔尔轻啧了一声,脊背靠在了椅子上,慵懒道:“冬歉,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仰起下巴道:“乖,用我教你的方式,好好的再求我一次。”

冬歉梗住了,泛红的眼尾写着委屈,让人看见就忍不住心生怜爱。

每当这个时候,阿塔尔就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冬歉时,他杀伐果断的样子。

那个时候,凯英已经注定将要成为他剑下的亡魂。

就在这时,一个势不可挡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眉眼凌厉,下手果断,虽然被阿塔尔及时躲开,但是那时冬歉的剑风仍然伤到了他。

千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伤到他。

还是一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类。

看着那时候眉目惊艳,风华绝代的冬歉,阿塔尔病态一笑,格外想把他拽下来。

就像现在这样。

他缓缓扬起唇角:“冬歉,过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嗯?”

冬歉咬了咬唇,缓缓凑近他,手搭在阿塔尔的肩膀,膝盖跪在他的身上,凑近他,吻上他的额头,颤抖道:“主人,请赐给我您的血。”

阿塔尔轻笑一声,命令道:“继续。”

冬歉抿了抿唇,闭上眼睛,继续一路吻了下去。

....

“真乖。”

阿塔尔宠溺地抚摸着冬歉的脑袋,抬起一只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领口。

冬歉立刻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咬住阿塔尔的脖子,喉咙滚动,贪婪的索取起来。

他咬的太急,来不及吞咽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滑落。

阿塔尔看着他这副依赖自己的模样,心中愈发愉悦。

他摸了摸冬歉的脑袋,宠溺道:“慢一点,都是你的。”

“没有人跟你抢。”

冬歉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冬歉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从阿塔尔的身上离开,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唇角。

阿塔尔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何,冬歉每次被索取的时候都格外虚弱,阿塔尔似乎就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甚至仿佛很享受一样。

果然,吸血鬼跟吸血鬼的体力也是不能比的。

“你吃饱了,现在该我吃了。”,阿塔尔的眼角微挑。

下一秒,阿塔尔轻轻勾了勾唇角,不容拒绝地将冬歉拉入他的怀里。

冬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瞬。

阿塔尔似乎是不急于品尝自己的猎物,他舔了舔冬歉脆弱的脖颈线条,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痛的恐惧折磨着冬歉的神经。

这就好像打针前的消毒流程,冬歉最怕这个。

阿塔尔微眯着眼睛看他,戏谑道:“我还没有咬,你怎么就抖了?”

冬歉:“......”

他该怎么解释,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条件反射。

下一秒,阿塔尔露出尖牙,咬住了冬歉雪白的脖颈。

像是被毒蛇咬到了一般,被咬住的地酥酥麻麻的让冬歉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血液从身体中流失的感觉格外清晰。

冬歉的后背紧贴着阿塔尔的胸膛。

阿塔尔吸血的动作格外粗鲁,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狠劲。

冬歉呢喃一声,受不住地仰起了脖子,想要逃离,阿塔尔捉住了冬歉的手腕,一副占有的模样,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明刚刚吸血的时候感觉时间过的那么快,可是现在,时间慢的就好像是凌迟一般。

冬歉最后几乎站立不住,甚至需要阿塔尔将他撑在怀里。

阿塔尔餍足地看着冬歉,微微眯了眯眼睛:“你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

千年来,他也吸过不少人的血,但是冬歉的血却是他至今尝过最可口的。

仿佛他生来就不应该属于血猎。

这种极品倘若待在人族那边,实在是太浪费了。

他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对冬歉,或许是有些痴迷的。

冬歉是他的第一个血仆。

也是他第一个破例封爵的血仆。

他总是乐于将冬歉留在自己的身边,向所有人宣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血猎和吸血鬼天生站在对立面,阿塔尔极为厌恶血猎的存在,却没有想到血猎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绝对不会与别人共享。

.....

冬歉从阿塔尔的房间出来后,艾森紧张地走了过来。

回到古堡的时候,冬歉就直奔阿塔尔的房间,艾森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看到冬歉现在安然无恙地出来,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他的脖颈上,又出现了咬痕。

艾森看向他:“你怎么了?”

冬歉抬起眼眸看向他,拉了拉自己领口的衣服,简单道:“饿了而已。”

艾森抿了抿唇。

一个接受主人初拥后的血仆,在身体达到某个临界点时,会产生强烈的饥饿感。

不管血仆有对自己的主人抱有着怎样的感情,是厌恶也好,仇恨也罢,都永远离不开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居然比人族的婚姻还要保险一点。

只是,这种关系是不平等的,强制的,不可把控的。

这也意味着,只要主人愿意,就可以随意决定血仆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