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仙门里的废柴美人师兄(第2/2页)

还未等冬歉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花鬼就狠狠拉扯住了冬歉的手,冬歉感觉自己的手腕重重一痛,一阵发软,手中的剑便坠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动静,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哈,手无寸铁的小美人,这才好玩。”,花鬼力大无穷,它毫不费力地将冬歉压在床上,冬歉卖力挣扎,却根本无力反抗。

那一瞬间,冬歉的眼中溢出绝望之色。

紧接着,冬歉感觉自己的颈侧传来恶心的粘腻感。

那花鬼.....竟是在舔他。

顶着江守月那张令人反感的脸来舔他。

“原本想装成你喜欢的人,让你少点反抗,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那花鬼轻笑一声,“小美人,你进城的时候我就惦记上来了,你摸摸我,可烫了,都是被你惹的。”

冬歉嗤笑一声:“那你可想错了,你伪装的这个人是我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人。”

所以自己先前跟江守月伪装有感情,竟是被它看在了眼里。

只是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只是两个人的逢场作戏。

冬歉手中灵力流转,试图给它隐秘一击,可不妙的是,那种熟悉的阻塞感又回来了。

说起来,上次之后,凤煜好像就没有再帮他通过灵力了。

这可真是....天要他亡啊。

面对这个花鬼的时候,他不甘的发现自己居然只能束手就擒。

最难堪的是,它还顶着江守月的脸。

让他好几个瞬间都错认为,是江守月在剥他的衣服,是江守月在碰他。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这么多年来,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变过....

他还是曾经那个,可以被卖给任何人取乐的,卑微的玩意儿。

泪水滚落下来,好烫。

肩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碎了,泛着凉意。

花鬼强硬地按着他的手腕,很痛很痛,手指肆意妄为地在他的口腔中搅和。

口涎混合着泪水一同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冬歉忽然在身体里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烧了起来。

下一秒,花鬼感觉后背发凉。

不知为何,它感觉冬歉看着它的眼神陡然变得瘆人起来。

就像是....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还未反应过来,花鬼忽然感到一阵窒息,它的脖子就被人死死攥紧,冬歉甚至听到了类似骨骼碎裂的声音。

冬歉听到自己的口中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小东西,记好了。”

“这畜牲的弱点,在它的眼睛。”

紧接着,冬歉就眼睁睁地看着,凤煜操纵着他的身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地贯穿进了那花鬼的眼睛。

江守月的形态顿时消散,冬歉看见了属于花鬼的本体。

黑乎乎的模糊不清的轮廓,一只眼睛在他的手中汩汩地往外冒着浓稠的血。

紧接着,他听见一道凄烈的惨叫,像是身处炼狱中的恶鬼发出的一般,痛苦至极,痛到仿佛恨不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原来...它也是会流血的。

这场面对冬歉来说实在是有些血腥。

但是他忍不住地感到好奇。

就在冬歉想要看清一点时,凤煜却不给他机会,闭上了眼睛。

冬歉说:“喂,我不害怕。”

“看多了,晚上容易做噩梦。”

对于花鬼来说,这个场面实在是有些诡异。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仿佛有两道灵魂在这具身体里面自言自语。

不过,它已经没有机会弄清这一切了。

因为,它很快就要死了。

只是,在它临死之前,冬歉听见它发出了一道诡异的笑声。

这笑声实在是有些瘆人,冬歉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阵恶寒。

紧接着,那花鬼就化作一道漆黑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只是那花鬼滚烫的血液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

明明是妖怪,却和人类一样会流血。

这么多血沾湿了他的衣衫,湿漉漉的,反倒像是他受了重伤。

冬歉感觉一阵反胃。

该去清理一下的。

可是当冬歉站起身来时,却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瞬间就软倒了回去。

怎么回事....

冬歉伸出手,下意识抵住自己的额头。

不光如此。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

那种难以启齿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想跟人...做那种事。

那只花鬼.....莫非对他做了什么吗?

......

“该死!”

无间之境里,凤煜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个地方距离冬歉所处的位置太远,灵力受阻,能控制冬歉身体的时长有限。

凤煜放心不下,闭上眼睛,指尖抵在眉心,视野里模模糊糊映出了一些画面。

虽然目前无法掌控他的身体,但尚且能借助他的眼睛看见一些东西。

眼下,冬歉正难受地蜷缩在床上,衣服上还沾着血迹,却没有力气清理。

呼吸愈发的滚烫。

他摩擦着双腿,压不住那难耐的不安。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般,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又跌倒了下去,最后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凤煜想起了什么。

花鬼想要得到一个人时,会事先强迫猎物吞咽下一些催情的东西。

如此一来,就方便它动作了。

在他控制冬歉的身体之前....冬歉八成是中招了。

催情....

视野里,冬歉循着记忆和本能找到了谢清枫所在的房间。

他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敲响了他的门。

谢清枫推开门,看见他满身的血,淡漠的眼底瞬间泛起了一丝惊慌。

“怎么伤成这样。”,他俯身将冬歉捞进怀里,眉心紧蹙,“谁干的?”

但冬歉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含糊道:“师尊,帮帮我。”

凤煜的心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刺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