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日寇的重炮大队依旧选择驻扎在那个他们在另一个时空中驻扎的地方。
刘浪没有赌,他只是变。
因为他并没有完全用那位有些偏执导师的战术。
刘浪依旧记得那位导师在回答学员们的提问,那一个营600士兵破坏完重炮怎么撤离时双目露出的森然寒光。
一将功成万骨枯,刘浪终究还做不到只把士兵当做冰冷数字的地步。
更何况,他手下没有两万国军,只有2000士兵,不在关口阵地上碰得头破血流的第八师团,就算没了重炮,也不是猫,而是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