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3页)
“婚礼什么举办?”陆淮之问。
慕昭:“应该是五月份。”
“……”
话题就这么被扯了过去,很快又闹作一团。
秦屿池眉头还蹙着,捏着她的手心,力道有点重,身体倾斜靠到她耳后,轻声说:“真不记得了。”
慕昭心口有点酸,说出的话也有点酸:“不都说男人忘了谁都不会忘了初恋吗?”
当年犯浑,想着立个渣男人设,这样秦承玄就算逼他联姻,凭着他的名声,也能把那些名媛千金给气走。
善恶终有报,在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秦屿池给她夹了块烤肉,“准确的说,你这话也不错。”
慕昭:“……?”
原本没有多生气,但听到这话...她真的要生气了!
秦屿池不紧不慢地喂给她,“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你,按这么说来,你才是我的初恋。”
慕昭哼了声:“你这是唯心主义。”
见她脸色好了些,秦屿池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是唯你主义。”
慕昭又哼了声,张口咬住他夹的烤肉。
聚会闹到九点多才结束。
江澈全程都惴惴不安的,想杀了楚烟,更想杀了被她死缠烂打答应带她来的自己。
余光一直盯着秦屿池,见他表情先是不好看,然后不知道慕昭说了什么,没那么难看了。江澈刚松了口气,就见秦屿池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
多年兄弟,他知道这是死之前的信号。
想到这,江澈更烦躁,看着楚烟的表情更不耐烦。见她有滋有味地剥虾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吃死你。”
楚烟有点不满他的态度,但想想比起冷漠,凶巴巴的江澈也没那么惹人嫌。她冲他眨了眨眼,把碗里拨好的虾推到他面前,讨好般地说:“都是给你剥的,弄的我的手黏糊糊的。”
江澈怔了下,冷笑了声:“楚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女人,这才多久,连我海鲜过敏你都能忘。”
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他。
楚烟也愣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原来海鲜过敏啊。
她呆呆地看着碗里的虾,愣愣地解释:“可能是那场大病,把我的脑子烧坏了,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这句话不知道哪个点戳到了江澈,他连最初的嘲讽都没了,只剩下疏离的冷漠。
楚烟张口想挽回地说点什么,但她向来不怎么会讨他欢心,越说话他可能会越烦,就不再烦他,转头和秦书瑶聊天。
在她转过去的那刻,江澈的脸色更黑,薄唇嘲讽地勾了勾。
-
聚会散场后,秦屿池打了个电话,叫钟点工明早来收拾。
挂断电话,在客厅没看见她,秦屿池眼眸眯起来,喊了声,听到卧室里有人应声,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干什么呢,怎么还反锁门?”秦屿池见她抱着纸袋出来,有些好笑地问。
慕昭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镇定地摇摇头,“没什么,这是叶清薏送的礼物,我拿到我的公寓里。”
说到这个,秦屿池忽然想到:“你打算就一直住在这儿?”
“啊?”慕昭不太懂,“怎么了吗?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小。”秦屿池很不满,至今他的衣服很多都待在行李箱里,还有很多在这个公寓。顿了下,他想到市区那套,提议道,“你律所附近有套复式,走五分钟就能到,等过完年我们搬过去?”
慕昭反应有些迟钝地问:“你是想要孩子吗?”
“你想要?”
慕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挺喜欢小孩子的,不过现在没这个想法。”
秦屿池不太在意要不要孩子,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有孩子未必是好事,说不定会抢走他的“宠爱”。
他唔了声:“都听你的。”
慕昭笑了起来:“那趁着过年放假,我们把家搬了吧。”
秦屿池嗯了声,抱着她往隔壁走,进门后见她手里还死死的攥着纸袋,心底泛起几分疑惑,“里面装的什么?”
“……”
慕昭被他盯着,有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结巴地说:“真的没什么,就是一套衣服而已。”
秦屿池又盯着她看了几秒,“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慕昭松了口气。
走进卧室,她看了眼门外,快速地把礼盒拆开,整个人都怔住了。
叶清薏没瞎说,款式确实不算太暴露,但...也露的也不少,属于在慕昭底线上蹦迪的程度。
上面露着半截腰,短裙堪堪遮过隐私区,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兔耳朵。
慕昭好奇地摸了摸,衣服的材质很薄很丝滑,薄到只要一用力就能撕破。
她正不知所措时,门口忽然响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慕昭身体募地一僵,条件反射地把衣服藏到身后。
或许是她的动作太急太快,那根毛茸茸的兔耳朵掉到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然后,秦屿池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地面上。
……
完了。
今晚死定了。
慕昭看他眉梢轻挑,抬腿走过来,俯身捡起地上的兔耳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什么?”
慕昭:“……”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啊!!!
她随口扯道:“应该是发箍什么的吧。”
“发箍?”秦屿池突然凑近了点,把她抵在床边,拿起兔耳朵戴在她头上,满意地欣赏,眼神带着点调情的意思,“还挺好看的。”
慕昭只想顺着他的话说,把他打发走,千万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
她点了点头:“是的吧,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随着她点头的动作,兔耳朵也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看的秦屿池喉结滚了滚,觉得幅度有点小,如果晃起来...应该会更好看。
脑海里正翻滚着黄色废料,慕昭忽然出声赶他走:“你先去洗澡吧,我有点事。”
秦屿池没应声,维持着抵在她的动作,不解地问:“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
“……”慕昭支支吾吾地编造借口,“就工作上的事,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当事人是上帝,别管多晚都要.......啊!”
她正说着话,秦屿池的身体忽然往下压,膝盖抵在床垫上,带着慕昭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上。
紧跟着,他双手撑在她肩侧,俯身将她整个笼罩住。
头顶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手里拿的什么?”
慕昭抬起头,对着他湛沉的黑眸,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逐渐有些心乱,还在嘴硬:“没...没有...真没有......”
秦屿池低笑了声,然后低头咬着她的唇,舌尖往里探,细细密密的舔舐着她。
慕昭愣了下,有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