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2页)

他单穿着件黑色衬衫跟长裤,一手插在裤袋里。

季听一袭长裙下车,与他在半空中视线对上一秒,算起来两个人有三四天没见了,邱丹一见肖曦,礼物都忘记了。

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个人手一握就开始聊天。

季听按开后备箱,与季霖东绕过去拿礼物,邱丹从超市里搬了牛奶,牛肉,鳗鱼,花胶,燕窝,还有各色的酒。

谭晖叔叔被肖曦喊着就过来帮忙。

季霖东笑着跟谭晖叔叔聊着天,谭晖叔叔说道:“你们这把超市都搬来了啊。”

季霖东笑道:“这点东西算什么,你爱喝的酒,看看。”

“还是老季你懂我。”

他们二人一手都提满,还剩最后一箱牛奶,谭晖跟季听说:“让宇程来。”

季听正想说没事。

身后有阴影,一只大手就拎走那箱牛奶,季听指尖一顿,回头与他眼眸对上,谭宇程领口微敞,睨她一眼:“怎么?不认识了?”

季听抿唇,心一跳,“哪有。”

她嘟囔一句。

谭宇程冷哼一声。

前方父母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聊着天,季听与他落在后面,她刚下车换了高跟鞋,走动时裙摆轻晃,谭宇程走在她身侧,一垂眸就看到她细致的珍珠耳钉,特小,但特别精致。季听轻声问道:“谭叔跟肖姨几点到的?”

“下午两点半。”

他嗓音随意,在她身侧响起。

季听哦了一声。

走进电梯里,双方父母都先进去,一回身就看他们一前一后进来,肖曦看着季听眼睛发亮,道:“听听今天很漂亮啊。”

邱丹笑道:“我还怕她穿着工作服就来,你不知道她那工作服,浅绿色的,就那个颜色怎么看怎么怪。”

“你别说得我好像没见过,我见过,听听穿工作服也很漂亮啊,身材又好皮肤又白。哪里不好看了,我看好看得很。”

电梯里父母都看着季听。

两位母亲当着季听的面议论。

季听脸颊有些热,侧了下脸有些不好意思。

谭宇程看她这般,唇角轻勾。

抵达楼层后,两家人出了电梯,谭晖拉开房门,屋里传来了炒菜的声音,保姆阿姨在厨房里炒菜,房子是全部打掉了重新装修,风格以白色跟棕色黑色为主,整个就是十分现代化的装修风格,只有小客厅暖色系一些,沙发是浅黄色的。

大客厅连接的跟餐厅一起,面积很大。

进屋后,肖曦拉着邱丹跟季听就去看里面的房间,主卧室的门是暗门,跟墙壁嵌在一起的,肖曦要不推开没有人知道那是个房间,整个格局都变了,跟之前季听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邱丹看完说道:“这房子这样重新装,确实高档很多,就是还是有一丝冷清。”

肖曦翻个白眼:“他不让我弄太嫩的,那边的黄色沙发还是我让装修公司趁他还没确定好,立马放进来的。”

邱丹笑了下。

“你能做得了一点主就不错了。”

肖曦抱着手臂:“可不是。”

季听跟两位母亲在一起都插不进嘴,拿着手机回复了下店里发来的信息。两位母亲聊完,她也跟着走出去。

谭宇程坐在主位上,正在泡茶,他袖子挽起来,跟前水汽缭绕,正听着两位父亲说话,他拎着茶壶,倒水,手背上脉络清晰。

两位母亲也都落座,季听顺势被肖曦拉在谭宇程身侧,那长沙发的位置上。

她低头回复着手机信息。

肖曦跟邱丹聊着这房子的再装,肖曦突地凑近季听,嗅了嗅,“听听,你喷了新的香水?”

季听握着手机一顿,她抬眸,跟肖曦说道:“是的。”

“这款很适合你,挺会买的。”

季听耳根微烫,只能点头,却没有去看身侧的谭宇程。

谭宇程用夹具夹了一杯茶到她的手边,季听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表示礼貌,谭宇程看着她白皙的手腕,眉梢微扬。

几秒后,他夹起另外一杯伸过来,越过季听,放在邱丹的跟前。

他握着那夹具回去。

有力的手腕端起一旁的热水壶往茶壶里添水,季听呼一口气,她闻到茶香味的同时,也闻到自己身上的【纯色印记】的香水味。

隐隐有索绕在他跟她之间。

她心跳如雷,回完信息,犹豫了下,站起身去洗手间。

公卫距离这儿有点远,靠近那头的小阳台,季听在洗手台上洗了手,抽过纸巾擦擦掌心的水珠,身侧就进来一个人,那人高大,黑色衬衫,大手打开水龙头,也在洗手,季听心一跳,抬眸,正是谭宇程,他也抽了纸巾擦拭着掌心,站直身子,垂眸,与她视线对上。

季听心咚咚直跳,呼一口气:“你突然来,吓到我了。”

谭宇程睨她:“那么不经吓?”

季听转身要走,手腕被他一把握住,她愣了下,抬眼,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鼻尖,嗅了下,眼眸看着她眼里染了笑意:“香水喷了?”

季听心跳得更厉害,她抿唇,脸有些烫,“嗯,喷了。”

“我闻闻。”

他说着,把她一把推到墙壁上,一手握住她的腰抵住,接着偏头嗅上她的脖颈,季听心跳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垂着眸,谭宇程鼻尖在她脖颈上搜寻,指尖抬起她下巴,低头嗅着,闻到了那淡淡的香水味,索绕在他鼻息里。

季听在他怀里动都没敢动。

衣服下的心脏咚咚咚,谭宇程嗅完了,抬眸,与她在昏暗中视线对上。

“我们几天没见了?”

季听贴着墙壁,望着他:“四天?”

谭宇程点点头:“挺久。”

下一秒,谭宇程低头吮住她的唇。

季听顿时诧异,震惊,下意识地挣扎,他竟然在这里,可她来不及反抗,就被他吻得仰高了脖颈,她心跳如擂鼓。

隐约听见了外面说可以吃饭了,他们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