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叶寒霜:以我华夏之名,召老祖宗莅临,佑我同胞。请!(第2/2页)
“外面有几支队伍马上要到了。”
转向旁边的一个监控视频,里面是闻斯宇他们在靠近。
毕朗华他们闻言也发现了,松了口气,刚刚太过关注叶寒霜他们这边,倒是没有注意其他的。
凤钦淮回身,对着自己副官说:“让人把消息散到其他学生那,引他们过去,让军部的人继续搜寻其他虫族。”
“是。”
“那这边呢?”一个老师连忙问,军部的都去找还有没有其他虫族,这边难道要光靠学生们?
凤钦淮:“我亲自去。”
原本还担忧的一群人,顿时安心了。
凤钦淮的实力,没人怀疑。
这充其量不过几百只虫子,哪怕是虫王在,他们都相信他可以赢。
短短时间,战场上的情况又一次转变,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好的是闻斯宇他们到了。
见到如此多的虫族,他们惊讶了瞬,便纷纷加入了战斗。
一开始求救的人还以为是老师们来了,结果发现不是,顿时就崩溃了。
“怎么不是老师,老师为什么没有来。”
“我们的消息传送出去了吗,老师呢?”
“老师在哪,老师呢,带我走,带我离开这。”
“安静,你们再这样,不用等老师,就先去喂虫族了。要是这样,那我先送你们一程。”妄言悱一边加大精神力搜寻一边震着慌乱的几人,面色惨白难看的跟鬼一样,却也成功吓到了他们,不再嚎叫。
但妄言悱却丝毫没觉得松了口气,反而越发凝重。
求救信号发出去了,老师却没有来,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老师并没有收到信号。
二是老师被什么绊住了,没法来。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老师想要历练他们,若真是这样,他反而会放松,因为表示没有致命的危险,只是……
看着回到安全圈的越来越多,外面还在抵抗的叶寒霜孟亦彬他们都受了伤,又有些不确定。
另外,他心里总有些慌。
明明现在看起来,局势也还好。
尤其是闻斯宇他们加入后,让叶寒霜他们有了点喘息的空间。
只是到底没有维持多久,邴瑶他们也很快的退下来,长时间的驾驶机甲对于他们来说,是疲惫的。
尤其还是这样高强度的作战,头一次,让他们一点点精神不集中都不行。
好几次都差点从半空中掉下去,这也让他们宛如当头一棒。
面对危机,他们真的差太远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邴瑶忧心的看着依旧望不到头的虫族,手臂上是一道深深的伤口,随着她说话,不断冒着血。
赵波景给自己灌了两支精神力恢复药剂,再次登上机甲:“不行也不能放弃,结果都是人打出来的,我不相信它们打不死。”
最初最为犹豫的人,此刻却最为无畏。
邴瑶狠狠的吐出口浊气,也站起身,“M的,拼了。”
跳上机甲,再次冲了出去。
他们两的行为,感染了不少在安全圈里躲避的人,一时间觉得十分羞愧。
妄言悱趁机开口:“想想前线的战士们面对的,那是更为强大的虫族,数量也更多,这才多少?今后,我们都是要上战场的,背后人的安全都在我们,我们岂能后退?”
“没错,不能退。”
“不能做贪生怕死之辈,这都过不去,如何上战场。”
“邴瑶一个女子都可以,我身为男人,实在是丢脸了,兄弟们,走,跟它们拼了。”
“走。”
安全圈里面凡是有精神力能够驾驶机甲有机甲的,全都冲了出去。
精神力不够的,也立即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是先前害怕的一行人,此刻都默默的开始帮着给暂时回来的伤员做包扎,不再惊叫。
一个小型的战场团队,就这样出现了雏形。
毕朗华不得不称赞凤钦淮的决定,太有远见了,也算的太准了。
他们真的能够做到。
只要克服了恐惧,谁都是强者。
叶寒霜躲过一只虫刃,往后跳去,用长枪撑地,大口大口呼吸。
这种高强度的战斗,不仅是身体,心里也很受创,特别是对方还很难杀死的时候。
他感觉自己体力在一点点流失,现在握着枪的手,都是抖的。
见前方有个机甲掉下来,就要落在虫群里面,叶寒霜赶紧跃起,一枪把掉落的机甲扫向后面,可他却因为失去着力点,出现在了虫群面前。
巨大的虫刃直直的朝着他刺来。
一直注意战场的妄言悱,顿时心一紧,“霜霜!”
叶寒霜险险躲过,却再也没有力气能够躲开第二次。
看着周围同学们都在奋力厮杀扑来的虫族,每个人身上包括战宠,都占满了血。
他元元学长的灰狼更是被虫族给咬了一口,硬生生从屁股处撕下来一口肉,它痛的呲牙,却都没有叫出来,而是回头就攻击。
可虫族就像是没有痛觉,哪怕被砍断了虫刃,削掉了半边身体,抓裂了脖子,还在挥舞着锋利的利刃。
这仿佛是一场,完结不了的战斗。
叶寒霜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悲伤,握着长枪的手,不断收紧,鲜红的血液顺着银色的枪杆流下,他都没有感觉到,只是直直的看着虚空,被血染红的瞳孔仿佛穿透了时间空间。
那里,头戴冠冕,一身玄色蟒袍气势威严的秦始皇,正温和的望着他,好似在说,你可以的,不要怕,顺着你的心。
身披盔甲,腰跨长剑的赵云,也微笑着凝视他,仿佛在告诉他,我们在。
叶寒霜眼眶一热,朗声大喊:“今叶寒霜,以华夏之名,召老祖宗莅临,佑我同胞,护我国土。”
几乎是嘶吼出的声音,在这片被各种惨叫鲜血染红的地方,一点不显眼,却偏偏,传入了所有人耳里,那般的凄凉却又那般的坚定。
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他。
叶寒霜眼睛充血,长枪狠狠一杵:“老祖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