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愣住片刻,大急道:“容恬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他朽木不可雕吗?”
“我要你不要管他,没要你踢他下水啊!”
容恬盯着在水中挣扎的烈中流片刻,脸上逸出一丝笃定的笑容,“这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凤鸣奇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会游泳。”容恬把目光从江面上正挣扎不休的烈中流身上收回,重新勒转马头,“子岩,把他捞上来,带他和我们一起上船。”夹紧马肚。
江边的黄尘,又漫天飞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