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 王者之爱 第三章(一)(第2/5页)

秋蓝却问,“那么后来呢?”

“后来?”秋月道,“后来才精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着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你有意嘛,他明明就知道抱着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着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着他就抱着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辩。

“什么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着,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和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房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仿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着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后,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么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么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身后,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可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后一转头,对身后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于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都端上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容恬说话的份量和效果,是十个凤鸣都比不上的。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后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

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后,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泄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小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于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着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又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么自从我们登岸后,船队就畅通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

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地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戴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着他的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么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么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

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凤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么?”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啊。”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么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么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它来往的船只也会受牵连啊。”

烈中流含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它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的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它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我是算过的。”

“不对,”子岩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离开过我和手下的视线,丞相怎么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