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音法术的作用下,这片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一股窒息的压抑感也随之涌了上来。
感觉这样下去挺伤土气的,我刚想找点话题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不过一抬头,忽然发现刚刚那个帮我赶走酒托的女孩正端着一杯酒朝这边走来。
她走到距离我们一米远的位置,扫了眼卓逸跟丹尼尔,最后冲我笑了笑:“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啊?我可以坐下跟你们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