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有痛感袭来,徐知苡咬着唇,在他的唇若有若无的贴上之时,她偏过脸,睫毛扑闪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还是……”
“还是什么?”他暧昧的拖着调子。
坚硬的膝盖似有若无的擦过女人腿根内侧敏感的软肉。
徐知苡浑身一软,盈盈杏眼霎时春水潮涌。
她嗔怒的瞪他一眼,咬唇:
“还是那么混蛋。”
陈嘉屹低头笑了一声,冷白的脖颈扬起的那一刻。
他忽地凑到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边上,嗓音嘶哑暧昧:“还有更混的,想不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