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逼王集中营(第2/6页)
麻子说:“你出不了事,你只要别勾引二全在你身上发疯。雇主让我们把你绑在猪棚跟猪待两天,时间一到,我们就会放了你。”
陈子轻错愕,两天吗?那夏桥正怎么说十天,多出来的八天是故意吓他,还是私自加的?
车那边传来二全的骂骂咧咧,陈子轻没时间了,他直截了当地说:“你老大会撕票。”
麻子瞳孔微缩:“不可能!”
陈子轻用沉默表达自己的确定。
麻子眉头打结,老大真的要撕票吗?这活没难度,没风险,可一撕票,性质就不一样了,老大怎么会这么糊涂。
他想到一种可能,眼神犀利:“你们认识?
“是的。”陈子轻说,“我跟他有仇,他不会放过我的。”
麻子顿感棘手,这是他最后一次干了,他不想沾上人命……
陈子轻从他呼吸节奏的变化出他的动摇,笑着说:“麻子哥,你在期限前偷偷把我的绳子松开,到时候你拖住你的老大,其他我自己想办法。”
麻子腾地站起来,这人怎么突然笑了,不怪二全说他欠那什么!
“不要抱希望。”麻子搓了把脸。
“谢谢,我们回去吧。”陈子轻摸索着抓住树枝起身,两只手在半空划动,“麻子哥?”
麻子昏头了,直接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陈子轻“嘶”了一声,在他询问以后说:“你皮糙,刺到我了。”
麻子一张脸简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男人挺善解人意地替他化解尴尬:“跟你没关系,是我个人的原因。”
陈子轻说完就没管麻子了,原主多年泡浴,泡得皮肤一碰就有印子,手腕脚腕被绑了以后都能摸到触目惊心的深痕。
原主是为了满足靠山的癖好,就像体香一样。
陈子轻现在对那靠山一无所知,照原主把自己搞的这样,对方必定是个变态,不知道有没有老人气……
啊呀,快别想了。
陈子轻忍下从胃里翻上来的酸味,原主最大的武器就是这副身体,他做任务的话,美色能用吗?
算了,疼的是他自己,腿不是那么好张的,不到万不得已都不用这招。
因为太容易得到了就廉价了。
陈子轻的手被麻子重新绑起来,拽住他往回走,他的身子晃动着往前倒去。
“你这么烧会死,我给你两粒布诺芬。”麻子说。
“真的吗,在哪呢。”陈子轻后仰头,对着他说话的方向张嘴。
麻子头皮发麻,这个男人比任何洪水猛兽都要可怕,赶快回去吧,下次再有这事,老大说什么他都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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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回到车上,二全用一种要啃他骨头的恶狗眼神在他屁股上盯了一会,重重地啐一口才启动车子。
车窗全部关上,没什么香味了,只有刺鼻的烟草味。
陈子轻昏昏入睡的时候一下惊醒,夏桥正不就跟任务发布者一个姓吗!
夏子,夏桥正。
有两个小弟在场,陈子轻不好试探夏桥正,他先把对方丢进嫌疑人名单里面,只要有一点关联都不会放过。
他整理着头绪,这次的登陆点好像是夏家村,又是夏姓。
可惜这会儿已经离开了。
得找个时间去那个村子里走一趟。
陈子轻一梳理,觉得夏桥正跟任务有关的可能性不小。
怎么办,原主已经把他的路堵死了,夏桥正要把他杀了,他要怎么摆脱困境呢。
又不能色诱。
夏桥正看起来十分恐同。
况且,夏桥正不恐同也不会碰他的,他把人害那么惨,连老父亲都没放过。
陈子轻心有余悸,幸亏夏桥正的父亲没死,死了就是杀父仇人。
不过这里头没有人命,情况也很不好。
先是伤害至亲,后是身体被药物摧残,人格受侮辱……他要是夏桥正,估计会甩几个大嘴巴子,再以牙还牙。
陈子轻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夏桥正又在吸香烟,他的气息里有很重的涩味:“嘴也想被封上?”
陈子轻靠着车门,绑一块的腿伸到对面:“我只是觉得奇怪。”
“你长得不算帅。”
车里的温度骤然下跌。
“但你是……”
人物一解锁,对应的记忆画面就塞他脑子里了,他现在看不清,照样知道夏桥正长什么样,五官称得上标准,全靠身高跟体态拔高他的气质,送他进大帅哥的行列。
“氛围感帅哥。”
陈子轻嘀咕完就睡了。
丝毫不在意车里三人听到他的话以后是个什么反应。
“老大,你让他看到你的脸了啊?这他妈的!”二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夏桥正漠然:“成不了事。”
二全拍方向盘:“那他打你二两肉的主意了。”
麻子没跟二全透露男人是老大旧相识,老大还要撕票,他说:“我听着没有那种污秽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评价。”
二全暴跳如雷:“我操,麻子,你哪边的?他拉肚子的时候顺便给你……”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闺女都上小学了!”
“为个离不了男人的货色吵也不嫌掉价。”夏桥正靠在椅背上面,垂眸看指间烟火,“他要还是微家那颗明珠,整个垡城的公子哥都能为他倾倒,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那倒没错。
二全嘿嘿:“已经是烂货一个。”
麻子想说什么,还是忍了,不说了,免得又要吵,吵急了可能会动拳脚,在车上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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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没发生波折。
三个绑匪连夜把人送到了目的地。
陈子轻被拖到一根木桩前,麻子把他的手绑到木桩后面。他感觉麻子拉了拉绳子检查完就离开了,站在他面前的是夏桥正。
真的要把他脱光吗?就算观众是一群猪,那也很羞耻。
更别说周围很大可能还有人。
陈子轻战战兢兢:“夏桥正,可不可以别脱我的衣服?”
没有声响。
陈子轻被绑着的身子对着正前方挺了挺:“夏桥正,我知道是你,我闻到你的烟味了,很苦很涩,夏桥正,夏桥正……”
“闭嘴。”
夏桥正一把拽开了他的长袍带子。
入目皆是一片无暇的白,又透着层清纯的淡粉。
那粉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不断加深,不断加深,腾绕的香气愈发浓烈。
带着颤意。
夏桥正近似粗暴地将长袍带子折上,陈子轻惊魂未定,隐约听到绑匪们的对话。
“就这么拍。”
“啊?那能收到钱吗?”
“没事。”
……
“扒了你能忍得住?”
“不扒我也忍不住,真的能收到钱?雇主要求咱把人扒光拍视频,不扒那怎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