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一天(第2/5页)

“残疾?”虞平舟将自己的心口挨着他口鼻,“我一直是。”

陈子轻哑口无言。

耳朵捕捉到有些快也乱的心跳声,他不放心地说:“你都把信息素放出来过了,心脏没事吧?”

虞平舟没言语,他连欺骗都懒得做。

陈子轻在心里叹气,虽然虞平舟此次易感期没失去理智,意识也清晰,看起来跟平时的区别不大,细细琢磨却能找出不同。他找Alpha衬衫上的熏香闻:“你摸我。”

虞平舟看他胸脯:“嗯。”

陈子轻又说:“亲我。”

虞平舟看他的嘴:“嗯。”

陈子轻接着说:“舔我肩膀跟脖子耳朵。”

虞平舟的目光在他肩颈和耳廓流连:“嗯。”

陈子轻心有余悸:“你还咬了我,把我的脖子咬破了,你想把你的信息素注入我体内,标记我。”

虞平舟伸手摸向他后颈,两指捻着:“是。”

Alpha有问必答,句句有回应,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字,强硬地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以及,他的哥哥毫无反省悔改之意。

陈子轻握住他垂在一侧的左手,轻轻地抚摸被车门夹撞出来的伤:“在我有未婚夫的情况下,哥哥,你做了我的情夫,我们狼狈为奸,不是东西。”

虞平舟面上没波澜,高大的身子却在发颤,眼角都红了:“你根本就不喜欢你未婚夫,不是吗。”

他这样子,很像是要来一句:你骗我,我就杀了你。

陈子轻生怕他再放出信息素,不敢再刺激他了:“是是是,我不喜欢楚未年。”

飞快说了那场订婚的互相合作根源,陈子轻查看虞平舟的神色,看不出个好歹,总觉得他始终处在欲求不满的境地。

陈子轻犹豫着问:“你今晚怎么会在来楚家?”

“我在你随身携带的信息素检测器里安装了个监护软件。”虞平舟一笑,“你周围的信息素一超标,我就会收到提示。”

把监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陈子轻吸口气,你可以啊,平舟哥哥。

虞平舟舔手背上被他抠出来的血丝:“还是晚了。”

陈子轻嘀咕:“晚什么,我只是让他咬了一下,都让你覆盖了。”

“而且他这回的易感期估计是用药物压了很久才爆发了,他的脑子浑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虞平舟答应他明天跟楚未年谈取消婚约的事,就这情况,怎么谈。

楚未年易感期,人都不清醒。

得七天后才能谈。

只求别反目成仇,楚未年最起码是能为他两肋插刀万死不辞的朋友,这怎么可能闹僵,谈崩,鱼死网破。

今后他们还要一桌吃饭,有说有笑。

陈子轻想不出这个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的局要怎么解,不过他相信虞平舟的本事。他偷瞄Alpha,见对方似乎已经把楚未年制造的变故跑在了脑后。

看样子虞平舟当时闯进来,完全被所谓的标记这个事实给刺激到了,没发现楚未年把他裤子脱下来了一点。

真是万幸。

否则那场架还有的打。

陈子轻望着虞平舟,不解地问道:“你这次的易感期,怎么跟上次,上上次都不一样?”

“或许是因你而异。”虞平舟轻描淡写道,“你的情感态度,你给予我的东西,决定我的易感期形状。”

陈子轻打算观察观察再看虞平舟说的话对不对。他的腰快被擦破皮了,火辣辣的:“那我们先睡觉,明天再说事?”

“睡觉?”虞平舟手上动作不停,阖眼嗅他耳畔发丝,明明嗅不到一丝Omega的信息素,却犹如是在抵抗来自世间的最大诱惑,有令他癫狂的香甜在啃噬他的灵魂,要他的命,他僵硬地笑说,“怎么睡?”

陈子轻听着耳边渐重的喘息声,他也跟着喘起来:“躺着睡,正常睡。”

虞平舟面无表情:“那我不睡。”

“你不睡?确定啊?”陈子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不想埋在我这里吗?”

Alpha喉结短促又狼狈地滑动两下,发出清晰而强烈的吞咽声。

想。

陈子轻的嘴里充斥着被亲过的触感,后颈有被犬牙咬过的结痂伤口,一侧肩颈跟耳廓好像都还有被唇舌掠过的痕迹,他在微醺的状态里被稀薄的烟雾包裹着,朦朦胧胧很不真实。

他准备趁虞平舟睡着以后,消化一下他们之间的一系列亲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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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小,床也小,躺两个成年人显得拥挤。

又是一大一小,一个平躺,一个往下躺着侧卧,一双大长腿都没地方搁,委屈别扭地蜷缩在床尾。

陈子轻试图平缓,秋天的夜晚,窗户半开着,小风吹进来,本该凉爽,他却热得火烧火燎,睡衣里闷闷的湿湿的。

明早就洗澡。

虞平舟应该在三楼某个房间置办了衣帽间,放了他们的换洗衣物吧。

这是家嘛,一个家该有的东西,肯定都有。

陈子轻揉了揉埋在脖子里的脑袋:“哥哥,你不可以偷偷对我用强,我没有生殖腔,会死的。”

虞平舟耷拉着眼皮,眼底又开始浑浊:“你有。”

陈子轻说:“我真的没有!”

“你有。”Alpha按上他的肚子一处,说出的话让人毛骨悚然,“在这里,它在和我打招呼,说它想我。”

陈子轻:“……”

想个鬼。

“骗你我是小狗。”陈子轻搞不清虞平舟是在捉弄他,还是要不清醒了,出现了什么癔症,“我还没解决分化问题,你忘了吗,你的那个有生殖腔的我是你梦里的,不是现实中的我。”

虞平舟深深闻他脖颈的细汗味,低喘着,伸去舔,像是在品尝多妙不可言的食物:“那你为什么不来我梦里?”

陈子轻抖了下,有重要被野兽叼住脖子拖进窝里的感受:“等我睡着了就进去好不好。”

虞平舟沉醉地亲着他的脖颈。

陈子轻那边的脖子湿淋淋的,薄薄一层烟气缠在他周身,他知道虞平舟已经在竭力克制,就任由那点信息素撩拨他的神经,向他讨好,哄他张开腿。

“你的手表呢,是在车里吗?”陈子轻转移注意力,“要不我给你拿上来给你戴,没有手表,我不知道你的情况。”

虞平舟喉咙里溢出排斥的回应:“不戴。”

陈子轻说:“为什么?有它才能实时检测你的心脏健康值。”

锁骨被咬住,伴随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你的哥哥戴上它,一想你就疼。”

陈子轻没问哪里疼:“说明危险哦。”

虞平舟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我宁愿危险。”

陈子轻警告道:“我劝你想清楚,要是你的心脏出问题人没了,那我就是别人的了,没你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