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二天(第3/5页)
虞平舟低着眉眼挨训。
猝不及防的,Alpha倏地掐住少年脖颈扭向自己,犬牙磨上展露在他眼皮底下的后颈,沿着再无一丝焚烧味的齿痕刺穿下去。
陈子轻的口鼻顿时就被灰烬拢住,他站不住地抓着虞平舟的衣服,抓也没什么力气,整个身子往下软,被有力的臂膀捞起来。
完成了这场“标记”。
之前在休息站,那Omega分化失控的信息素会冲击到陈子轻,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好像不会。
无论是在楚家,还是在这里,他都没有经历死去活来的痛苦。
陈子轻晕得厉害,一时半会做不成饭了,他被虞平舟抱到沙发上,自娱自乐地想着,饿死算了。
虞平舟把脸埋在他肚子上面。
不动了。
这举动带有强烈的眷念。
——黏人。
虞平舟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正常Alpha易感期的症状。
那不分日夜的埋头苦干呢?
陈子轻打了个哆嗦,那只怕要等他将来可能分化成了Omega才会揭晓答案。
其实他苍蝇柜里的菊花灵库存超级多,作为仙品,使用起来不输拥有水产品质的Omega。
可是……
虞平舟会在本能的指引下,就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在他体内找生殖腔成结,他没有那玩意儿啊。
到时候只怕是弄巧成拙。
所以菊花灵不能轻易使用。起码不能让易感期神智不够清醒的虞平舟感受体会。
陈子轻在心里琢磨,生殖腔究竟在哪啊?肚子上怎么能摸得出来呢?
【Omega的生殖腔被凿软后,会在肚子上显出形状。】
陈子轻无力吐槽。
肚子上沉沉的,世家的家主跪在沙发前,趴在他怀里。
一副可怜脆弱,没安全感的死样。
陈子轻有气无力地瞪着天花板,瞪得眼睛酸了,没忍住地拍了下肚子上的脑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虞平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屁股凉飕飕。
陈子轻凶巴巴地说:“除了我以外!”
Alpha垂下了眼眸。
意思明了,只有你让我有食欲,不是你,我就不想进食。
陈子轻不知怎么脱口而出:“葱油面吃吗?”
虞平舟吐字极其缓慢,像是灵魂一下就抽离了身体:“葱、油、面?”
陈子轻看他这反应,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摇头,没想到他点头了。
“那你从我肚子上起来,我去给你做葱油面。”
.
陈子轻做了一大锅。
虞平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随时随地都要和他严丝合缝。
那渴求的欲念从气息里吐出来,十分烫人。
陈子轻对付不了只能无视,他把一盘葱油面放在虞平舟面前,莫名其妙地说出一句:“哥哥,我想看你用左手吃饭。”
虞平舟在看葱油面。
香味把他染在少年身上的味道盖掉了,他却没有将一盘面砸地上。
陈子轻拉住虞平舟的左手,咬几下他好看的指骨,松开牙关,晃了晃他的手臂:“好不好呀?”
虞平舟将被咬过的指骨叼在唇间,舔舐了会,他用左手拿起筷子。
陈子轻托着腮,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吃面。
没有抖。
虞平舟可以用左手了。
陈子轻坐到他腿上,拉出他放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
啪嗒
皮带解开了。
心情很好的少年,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长时间处在兴奋状态的男人奖励。
第二天夜里出了个意外。陈子轻在发现枕边没人之后,第一反应是虞平舟又跟昨晚一样蹲在门后。
他有了经验还是很慌,匆匆忙忙地下了床,没走两步就被什么重物绊倒了。
陈子轻没摔到地上,而是摔在了虞平舟的身上。
“开灯!”
陈子轻摸索着虞平舟的手脚,大叫道。
虞平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边地上,他闭着眼睛,那十根让陈子轻很喜欢的手指蜷缩着,是抠抓爬行的弧度。
陈子轻把虞平舟翻过来,见他面孔白得僵冷,一点活人的温度都没有。
要不是虞平舟的心口还有点起伏,真会被人当成是一具尸体。
陈子轻胡乱地揉着虞平舟,把他揉抖了,颤起来了,吐水了。
虞平舟体内的那颗心脏没安装外置设备,他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反正肯定不好。
“我让你戴手表,你就是不戴,你要气死我。”
陈子轻手上使劲揉着,他既心疼又恐慌,眼泪扑簌簌掉落。
到下巴上的泪水被吮掉了。
恢复意识的虞平舟舔了会他的眼睫和眼尾,沾着咸湿的苍白薄唇下移,沿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路舔吻下来。
含住他圆润饱满的下唇,吻得缠绵而温柔。
陈子轻还是哭,他的眼泪像是掉不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颗颗的,全都进了虞平舟的口中。
陈子轻被虞平舟吓得精疲力竭,后半夜频频做噩梦。
脚心传来痒意,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想要在被子上蹭蹭脚,没成功,有股力道阻止了他,也禁锢着他。
本来应该和他睡在一头的虞平舟躺到了另一头,抱着他的脚咬。都这会儿了还知道克制,竭尽全力收着酸涩的犬牙,只留下印子,不制造血迹。
陈子轻吸了口凉气,Alpha这种生物真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尤其是易感期。
不用睡觉,不用吃喝。
陈子轻心想,虞平舟回想自己这次的易感期变得粘腻又饥渴还卑微,跟条离不开主人的大狗一样,不知道他对着我会不会尴尬。
……
没有那种情况。
虞平舟易感期结束后十分从容。他的接受能力一向异于常人,就像他第一次得知易感期的自己竟能通过弟弟解决睡眠障碍,也没特意去处理这一奇异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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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陈子轻憋不住地主动提起来:“你都要把我的后颈咬烂了。”
虞平舟态度自责:“我很抱歉。”
这四个字一下就让陈子轻没了质问的气势,他嘀嘀咕咕:“我怎么跟你说我不是Omega,没办法被你标记,你就是不停下来,也不听。”
虞平舟没言语,他露出来的神态是意识到错误,进入了反省模式。
少年哼了一声:“你还坚持说我有生殖腔。”
这时虞董开口了:“关于这件事,我记得我说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明,也及时对你解释过,是在梦里。”
“那你在梦里进我生殖腔对我成结,”陈子轻顿了顿,“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
虞平舟颇为优雅地笑道:“春梦而已。”
陈子轻刷地扭头:“而已?你的春梦对象是你多年好友的未婚妻,这也能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