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第5/5页)

涂荦荦蹲下来,拉扯他的西裤拉链,手抖得厉害,期间一直看着他的反应,见他不抗拒,顿时欣喜若狂,虔诚地把脸贴上去。

当涂荦荦的脸完全贴到的前一刻,一只手扼住他下巴,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体温烫得他全身颤栗。

“庄矣……我……我……”

涂荦荦被男人眼底激烈翻腾的欲海给吓到了,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期待。

庄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把你睡了,被你提前准备好的监控拍下来,那我这辈子就别想再和你切断关系。”

涂荦荦偷偷放监控的事被当场揭穿,他一张脸红白交加:“你和我怎么切断关系,你答应我妈要照顾我,让我开心,你忘了吗?!”

庄矣身下在源源不断地叫嚣,理性逻辑都在势不可挡地崩塌,他撑着桌面站起来。

还没迈开脚步,腿就被一双手抱住了。

涂荦荦抱着他,年轻动人的脸颊蹭上来,带着讨好和渴望,一点自尊都没有,毫无高门子弟的金贵和娱乐圈顶流的光环,只是个普通可笑自取其辱的贱骨头。

“我不爱你,不会要你。”庄矣隐忍着咬破舌尖,满嘴都是铁锈的味道,“关于离婚协议,我拟了寄给你。”

涂荦荦脑子里排在第一的不是离婚,而是庄矣被药效挑起来的狰狞欲望:“我可以把监控都砸了,不留下证据要挟你逼你就范,我也不对家里说一个字,求你让我帮你。”

他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歇斯底里地冲着男人的背影哭叫:“庄矣!我下的药剂量很大!你不得到解决是会有后遗症的!”

男人头也不回,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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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很大。

庄矣出了别墅沿着路边往前走,他脑子不清醒,忘了自己是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外面,从车边经过都没停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庄矣狼狈地跪在地上。

眼前浑浊的视线里多了一双鞋,是他早上亲自擦过的,他缓慢抬起头。

陈子轻俯视庄矣:“怎么回事?”

庄矣的睫毛上飘落雪花,他气息粗重,眼神有些涣散:“少爷,我被涂荦荦下药了,离婚的事还没谈好。”

陈子轻看他的挺拔,把他看得太阳穴暴跳,生涩难为情地用手去遮盖:“那你就这样跑出来,多影响市容,这跟露阴癖有什么区别。”

故意让庄矣难堪。

可惜没听到他理智不健全时期的心里话。

没事,庄矣这情况,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说不定过会憋狠了,就能在心里发疯。

陈子轻瞥了眼后面不远的涂荦荦,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告诉庄矣:“你妻子出来找你了,要跟他回去吗?”

庄矣慢而坚定地摇头:“不跟他回去。”

陈子轻把放在大衣口袋里的一只手拿出来,伸向庄矣。

头顶的伞忽然向下,视野都要被阴影遮住了,他不满地扭头看给他打伞的严隙,能不能举高点?

严隙面无表情。

陈子轻伸向庄矣的手被握住。

不是庄矣握的,是从车那边过来的周今休,他截胡,将一串佛珠给陈子轻戴上去:“七爷,您忘了这个。”

新的佛珠,同样刻了个“惘”字,这是他让周今休给他买的,落车里了。

陈子轻对上庄矣猩红的眼眸,他等了会,没等来心声,抱着试探的态度将另一只口袋里的手伸过去。

这次庄矣握住了。

陈子轻触及的温度滚热异常,他一把庄矣拉起来就收回手,调头往车的方位走。

身后有双眼睛恶狠狠瞪着他的后背。

陈子轻抖了抖,边走边说:“庄矣,你妻子要把少爷我吃了,他因为我带走你而恨上我,到时你怎么做?”

庄矣跟在他身边,脚步虚浮,眼前所见全是污浊的肢体交缠,耳边仿佛有粘腻声响,一切都来自他被药性侵蚀的意识。

他浑身血液急速涌动,心跳失衡,快爆掉了。

【好想拿出来,抓把雪上去。】

陈子轻起了层鸡皮疙瘩,这心声不听也罢,他自顾自道:“你该说,你会保护好少爷,永远站在少爷这边。”

庄矣嘶哑道:“我会保护好少爷,永远站在少爷这边。”

另一边的严隙看了他一眼。

庄矣因为竭尽所能隐忍欲望而青筋暴跳,温和俊逸的五官神情都显得扭曲,他察觉到严隙的视线,也侧目过去。

一人隔着同一个“主子”对视,眼中都有意味不明的东西在里头。

陈子轻有所感地转转眼珠,这两个假人背着他眼神交流,五十步笑百步,比比谁更假?他往后扭头。

周美人落后两步,没和他们并肩,见他看过来,挑着眉毛说:“七爷有吩咐?”

“你走前面。”陈子轻没事找事。

周今休踏步上前。

陈子轻看着他精瘦的背影,发癫道:“你来我旁边。”

前面的周今休脚步一顿,他徐徐地转身,肩头落了层白:“不知七爷说的旁边,是指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是庄矣,右边是严隙。

他们都朝着还没做出选择的人看过去。

陈子轻颠颠儿的:“庄矣,严隙,你们走前面,今休,你一个人走我旁边。”

周今休面上浮出来的笑意和平时不太一样,多了若有似无的痞气:“路这么宽,车就在前面不远,走哪儿不是走,七爷,属下还是走前面吧。”

陈子轻下令:“我让你过来,没听到?”

周今休敛去笑意,正儿八经地走过来:“矣叔,严隙,七爷的命令,周某不敢不从。”

他扫了眼纹丝不动的两人:“所以,麻烦一位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