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第2/4页)
总不至于是庄易军的私生子吧?
陈子轻胡思乱想了一会,想不出结果,他问系统:“2哥,这提示是不是还有下半段没出来?”
系统:“干脆我直接把答案告诉你?”
陈子轻抽抽嘴,他随手把被子铺了铺,转身朝着房门方向走。
到这会儿,陈子轻越发相信周今休不是支线一跟支线一的目标之一。
但是呢,跪着哭是免不了的。
等等,
那是原主的遗愿,不是标注任务,我可以不照做的吧?
陈子轻又找系统确认。
系统:“世界背影的模式不同而已,怎么,我申请给你标上?”
陈子轻干笑:“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
系统:“少抱有侥幸心理。”
陈子轻耷拉着脑袋:“知道啦。”
就在他走到房门口时,脑中的机械音说出一个名字。
“江余。”
他茫然:“谁啊?”
系统:“我带的一个宿主,他平均四个任务加一起的用时,还不到你一个任务的一半。”
陈子轻匪夷所思:“我的妈呀,那也太厉害了吧。”
系统:“你听完没点胜负欲?”
陈子轻打开房门出去:“我不搞雄竞那一套。”
系统:“你搞得了?”
“搞不了,所以才不搞的,”陈子轻逻辑清晰,“我要是能搞得了,那我就搞了。”
系统:“……”
陈子轻穿过客厅去玄关换鞋:“2哥,我那个同行为什么可以那么快做完一个任务啊?”
系统:“因为男人没有成为他的绊脚石,不像你,哪次任务不是被npc影响的。”
陈子轻害羞:“2哥,你这么给我找失败的借口,我都不好意思了。”
转而就抿着嘴笑:“不过也是啦,反正我自己整体表现得挺好的,主要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我身上。“
系统:“你除了任务次次失败,优点方面……”
陈子轻等不及地问:“怎么样?”
系统:“一个都没有。”
“我不信,没人一无是处,都有优点,多少的问题。”陈子轻换鞋的动作停了下,他去厨房给周今休烧上一壶水。
这回真的要回去了,快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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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刚把手放在大门的扶手上面,就感觉脚下的地面好像震了下,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一两个瞬息后,他的眼角抓捕到鞋柜徒然出现了晃动的迹象。
陈子轻反应过来时,已经从大门口跑到客厅。
天花板的吊灯在摇晃,餐桌上没收的餐具都在震颤着发出清脆声响。
陈子轻撒腿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今休,地震了,你快起来跟我下楼!”
卫生间里的用品都在动,周今休还蹲在水池下面。
陈子轻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没吐槽,第一时间做的事是把周今休拉出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有心思躲猫猫啊。”
周今休被他一声“哥”叫得整片后背都僵了,极其不自在。
陈子轻一边接庄矣的电话,一边去扶周今休。
“少爷,我正在赶去您那边,您尽快下楼,别管周秘书了,您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
庄矣清晰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
陈子轻还没回应,被他扶着的周今休就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七爷,您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走,而是特地回来找属下?”
周今休尾音未落,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他的眉间瞬间拢出深痕。
“庄矣,你出发多久了?现在马上返回庄园,你把皮鞭带给我。”陈子轻不容抗拒道,“要快,尽可能的快,听到了吗。”
手机那头怪异地寂静几秒,才想起庄矣不同寻常的声音:“少爷为什么要回头找周秘书,危急时刻没什么比您自身安危……”
陈子轻没耐心往下听:“我问你听没听到。”
庄矣坐在驾驶座上,阴沉的眼看着前方,车灯将前路照亮,两旁光晕投不到的地方却极度幽暗,仿佛有什么凶物蛰伏在某一处,随时都要冲出来。
多像脚前的轨迹,平稳和动荡融为一体。
前半夜已经所剩无几,和他通话的人还在别的男人住处,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到底有什么好待的,哪来的那么多话。
和他怎么聊不长。
四个人里面,他才是最亲近的不是吗。
还是说,那个人想找的老公早就有了人选,就是周今休?
姓周的家伙哪里像是能哭出来的样子,更别说是求赏赐。那位只会让人主动张开腿。
而严隙则是强硬掰开。
庄予恩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什么都做不了,不在队伍里。
真正符合几项条件和要求的,只有他。
关于这个事实,他以为那个人一清一楚,所以才几乎只在每天晚上把他叫去楼上领赏,还为他哭。
难道那一滴滴从眼眶里掉出来的眼泪,是假的不成?
他已离婚,那个人可以不再顾虑道德,如果想试试跟男的上床是什么滋味,大可以找他这条从小就在身边伺候的狗。
手机里的呼吸声紊乱,说出的话裹着高高在上的俯视意味:“庄矣,你听不听话?”
“听话。”庄矣温文尔雅的面容布满阴郁,“少爷,我听话。”
“那好,去做吧,别让我对你的信任落空,我在今休的公寓楼下等你。保险柜密码是我的生日,没人比你更熟悉。”
庄矣听着被挂断的嘟嘟声,他就这么听了一两分肿。
“叭——”
“叭——叭——叭——”
刺耳的车喇叭声响彻这段公路,如利剑刺破飘落小雪花的寒夜。
停在路边的车发出引擎声,庄矣将车调头,他抓着方向盘的手浮起青筋,后背衣物下的新旧鞭痕像是扭曲着活了过来,它们一条条地刺进皮肉,聚集在他的心脏部位。
世上有后悔药吗。
要是有……
庄矣眼前忽然模糊,重新浮现的是另一幅景象,有他,也有完全信任他对他没有戒备的少爷,他将油门踩到底,在空荡的公路上冲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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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这边被周今休拨开手,迎接他的是一片精瘦的背影,他快步追上去。
房子里到处都在震晃。
陈子轻还清晰的记忆里没有地震相关,他慌里慌张,反观周今休,脚步不快不慢状态从容不迫,心态好得异于常人。
像是受过特训锻炼出来的一样。
陈子轻刚跟周今休出门,隔壁的门从里面打开,戴着口罩跟渔夫帽的方跃映入他视野,三人打了个照面。
“七爷,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跃紧跟着就是一句:“周秘书怎么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