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骆静语,骆静语也爱她,关别人什么事啊?
真好,她再不用像过去那样瞒来瞒去,母亲接受不了就随她去吧,亲戚们要说闲话随他们去吧,他们不愿意了解骆静语又有什么关系?
无所谓的!
她再不是一具漂亮乖巧的木偶,身体上被提着的那些线,早已经被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一根、一根、一根……全部剪断了。
她早就已经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