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2/2页)
陆绥答非所问:“地牢阴湿,她先天不足,稍不注意就会生病发烧,没有半个月好不了。”
“她爱洁,地牢里太脏了,她又处处都比别人讲究些,有点娇气,受不了这些的。”
陆宴面无表情听着、看着。
陆绥好像看不到兄长眼睛里的冰冷,他继续:“你让人吓唬了她一晚上,已经够了。不能再折腾下去了。”
冷风飒飒,树影摇动。
陆宴问:“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陆绥说:“我会心烦。”
陆宴冷笑了声:“来日换作我被捉拿下狱,你都未必会心烦。”
陆绥毫无愧疚,也无负担:“确实不会。”
他说:“她同兄长,在我心中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自然是她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