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选做男主的老师》(第2/3页)
宋斐然没开灯,坐在窄窄的单人床上手指插进韦泽的黑发里,紧紧抓着他的后颈,不许他后退。
他就跪在她的脚边,双手被触手绑在背后,仰着头嘴巴长大到生理性流下唾液,眼眶也红得要命,可口腔里的黑色触手还在拼命往里探,碰在他舌尖上的耳钉上痛得他发抖。
“配合一点韦泽,这样你会好受些。”宋斐然低声对他说,触手更用力的撑大他的口腔,终于触碰到腾蛇之核,她吸取到一股股冰寒的气息,饥饿感终于得到一点点缓解。
触手也因为得到能量而兴奋起来,颤抖着去碰韦泽胸前的那枚耳钉。
韦泽忽然颤抖着挣扎起来,发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喉咙里呜咽,舌尖因为那枚耳钉渗出了血,从唇角流下。
“痛吗?”她的手更紧的擒住他的后颈,声音微哑的问。
竟然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温柔。
韦泽望着她努力地点头,不只是痛,还有羞耻中难以言喻的痒和麻,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本能地抗拒。
她却凑近了掌心轻轻抚摸他的后颈,低声说:“轻一点还痛吗?”
那触手果然轻了很多。
可是还是很难受,韦泽没有办法停下来颤抖,眼泪也因为这种滋味流下来,努力的摇头。
“我太饿了,乖一点把腾蛇之力给我,我就让它们停下。”她声音里带着沙哑对他说。
韦泽受不了痛麻感,只想减轻一点痛苦,狠下心闭着眼尽可能的把触手往里吞,把腾蛇之力运转开环绕住那触手……
她果然发出满意的叹声。
然后他感觉到乱碰的触手停下,她覆盖上了他的疼痛点,脸贴在他泪水涟涟的脸颊旁,很轻很轻的说:“很乖,做的不错韦泽。”
触手的举动似乎都在她的话语声中变得温柔,大大减少了他的痛苦。
韦泽几乎本能的更配合,更听话一点,方便她吸取他的腾蛇之力,只希望她能快点停下来……
她的身体渐渐发出寒气,她也终于停下来掠夺,收回了所有触手。
韦泽倒在地上剧烈呼吸着、干呕着,他从床边的小镜子里看见现在的自己,两枚耳钉在流血,是他在来学院之前亲自戴上去的,真贱啊……
他一步步服从她的指令,配合她的掠夺。
她坐在床边声音依旧微哑却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林赛亚在门外,你整理好自己。”说完起身拉开门出去了。
韦泽趴在地上恨得要命,如果他不是腾蛇族的族长,一定和她同归于尽。
……
宋斐然将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那枚扩香石拿了出来,放进口袋里,上面还有林赛亚的血,能盖一盖她身上现在这股没消散的邪神气息。胃里的饥饿感消失不少,却仍然没有满足的“饱腹感”。
她发现邪神之力复苏的越多,她就越“欲壑难填”。
休息室里,韦泽再次走出来已经用术法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伤口,只是脸色惨白的像死人,校服上也有些血渍和水渍。
他望着她,喉咙很哑的问:“我可以走了吗?”
她坐在椅子里,重新戴上了眼镜笑着看他:“出去吧,下午我会代班游泳课,记得不要缺席。”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掠夺他时会摘下眼镜,摘下眼镜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韦泽抿紧的嘴,停顿了几秒开口说:“下午的游泳课我可以请假吗?”
“为什么请假?”宋斐然问他:“这次我没有弄伤你。”
这样的言语羞辱,让韦泽苍白的脸感到发烫,他忍着羞耻和喉咙的不适说:“那请允许我摘下耳钉。”
宋斐然靠在椅背里很愉快的笑了,“哦,原来你是不想被同学看见你身体上的耳钉。”
她看着韦泽被羞辱到发红的脸说:“可我喜欢看你戴着它的样子,不许摘韦泽。”
韦泽愤怒的想上前杀了她,和她一起死。
她却用腹语轻飘飘说:“你不想救你的族人吗?那些被关在忏悔地狱不见天日的族人们。”
韦泽僵在那里,她怎么会知道?她不是只是获得了一点邪神之卵里的邪神之力吗?
他之所以一直坚定地认为她就是个普通人类,是邪神之卵的容器,是因为他很清楚,当初圣神把邪神封禁在那枚卵中,卵就是封禁,封禁破除是会爆发惊天动地的邪神之气,绝不是能像她这样掩盖住不被发现的。
可现在她怎么有了邪神的记忆?
“邪神……在你身体里苏醒了?”他用腹语问她:“你现在是邪神?还是宋斐然?”
“我是宋斐然。”她的腹语传进他耳朵里:“也是能解救你族人的母神,你应该感到荣幸,韦泽你在为解救你的族人做贡献。”
韦泽完全看不透她,她明明只是身怀邪神之卵的人类容器,为什么……她像是真的邪神一样?
她抬抬下巴让他离开。
韦泽拉开门走了出去,果然看见徘徊在门外的林赛亚。
他没有耐心跟这个马奴说话,转身快步离开。
林赛亚也顾不上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宋老师在吗?”
门明明开着,还要敲门。
宋斐然笑着让他进来。
他才走了进来,一脸沉重又严肃的和她说:“宋老师可以不代班下午的游泳课吗?”
“为什么?”宋斐然问他。
他没有隐瞒,告诉了偷听来的韦丽佳她们的谋划,只有在说到她们要弄掉她的泳衣才讲不出口的含糊带过去。
宋斐然对这些小把戏不意外也不感兴趣,她只是觉得林赛亚纯洁得可笑又可爱,似乎在他嘴里“泳衣”和“裸体”都很难讲出口。
“你是说,韦丽佳她们要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裸体出丑?”她问他。
林赛亚点点头,眼睛没有看她。
“真的有术法是可以脱掉别人的衣服吗?”宋斐然是惊讶的语气:“学院为什么会教授这样的术法?”
“不,不是的宋老师。”林赛亚忙解释:“学院里没有教授这样的术法,我不知道韦丽佳她们是在哪里学的。”
“那你会这种不道德的术法吗?”宋斐然问他。
“当然不会。”他立刻说,抬起眼看向了宋斐然。
她的表情很平静,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