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故都的秋2(第2/3页)

嬴政颔首道,听了满耳朵的李隆基,再听到个正常皇帝真是太不容易了。只是……

他沉吟着“清兵入关”几个字,不禁眉眼冷峻。

明朝。

犹自欣赏文章的冯梦龙惊疑不定:“大明已有颓势,君王死社稷,南渡之期……”不会就在当下吧?!

而冯梦龙之后的明代遗民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白练无情,送君王一命,可怜圣主好崇祯,独殉了社稷苍生啊!”

他们悲叹不已,煌煌大明,汉家衣冠,怎么竟是败了呢?

【再看正文。散文的特点,一则写景,一则言情,情景相生。在课文中,哪句话直接表达了郁达夫对故都秋景的情感呢?相信大家都能找到,就在文章结尾处——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意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那么,故都的秋到底有什么独特迷人之处,竟能让郁达夫情不自禁说出这样的话呢?】

三国。

曹丕对郁达夫深婉的笔致存了几分欣赏,听到问题后有些触动,说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悲哉秋气,却也有清瑟之意,牵人心魄。”

主位上的曹操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自己这个二儿子,文才倒也出众,只是笔下诗章终究是纤弱了些。在他看来,自然就不如四子子建“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的意气。

谁知道,子桓后来竟然是篡汉自立了呢?曹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了解自家儿子了。

北宋。

柳永凭栏远眺,正是万里秋色之时,他几番科举不第,几乎断了仕途,虽浪迹天涯,但心中愁苦仍是难解,此时又见到这样写秋的文句,未免也生出了感慨:

“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到处是花色凋零,翠叶零落,好景尽数衰残,如此秋日,又有什么可值得眷恋的呢?”

苏轼听完提问,饶有兴趣地对着弟弟说道:“写秋名篇,古已有之,我倒是觉得刘梦得那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最得我心。子由你说,那故都的秋,是怎样入了郁达夫的心?”

苏辙有些无奈:“兄长又要考我。”

苏轼笑眯眯,聊天的事,怎么能叫考呢?

苏辙顶着自家哥哥含笑的眼神,只好答道:“后世文章用语直白,依我所见,他所谓故都之秋独特之处,在于清、静、悲凉之感。”

话音刚落,便见水镜中的画面上出现了首段的文字,苏辙所提到的那句正好标红:

【是的,在郁达夫看来,“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苏轼看着苏辙笑了起来:“子由果然答对了。”

我弟弟真厉害!

苏辙:……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不是稚童了,有眼睛都能看到好吧!苏轼装作没看见弟弟的怨念,盯着水镜上的文字开口道:“‘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这句话似为强调,但……是不是有些不够简练?”

他默默将那句“啰嗦”换了一个说法。

苏辙经他说也发现了:“后世为文,倒也不嫌繁复。”

不是说写的不好,是真有点不习惯。

【这里,郁达夫特别点出了北国的秋,因为北国的秋有如上特点,所以他不远万里要从杭州赶赴。杭州是南方,青岛是北方,按理说能饱赏北国的秋意了,但郁达夫没有停驻,而是继续向北,去到了北平,为什么?

很显然,在他看来,北平的秋味更浓,青岛的还差点意思。

所以说,这里作者不惜笔墨,写“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恰恰照应了那句“不远千里”。杭州→青岛→北平,三个地名的转换,本来就暗含奔赴、寻访之意,也就更衬出了作者的眷恋之情。】

水镜下的众人一齐沉默。没错,这种感觉他们已经很熟悉了,先前听《短歌行》时就出现过。

“这大概就是楚棠经常提到的,阅读理解吧?”

嗯……好像一下子更能领会这四个字的意思了呢!

未央宫。

刘彻将溜到嘴边的“废话”咽了回去,转而开始关注文中提到的地名:“杭州、青岛、北平,只知南北,不知具体可对上今时的何地?”

太极宫。

后面的李世民多掌握了一个信息:“开皇九年,隋文帝改钱唐郡为杭,吴山越水确为典型的南地风光。青岛与北平俱在北地,天子守国门,北平莫非是幽燕之地?”

长孙无忌接着沉吟道:“若辗转三地赏秋为实写,这郁达夫行路的速度,是否太快了些?”

李世民大致估摸了一下余杭至幽燕的路程,也不由得微惊。他忽然忆起水镜曾经展示的袁老授勋时的画面,那宽阔平整的道路和可以载人的铁盒子,如果后世人的出行方式是那样,那这个赏秋的路程倒也能理解了。

但是,这样的路和铁盒子,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

【那么,作者选用了哪些典型的景物来表现故都的秋味呢?请大家阅读文章的第3~11自然段,找出其中的典型景物,并为之拟一个小标题。】

中唐。

白居易轻咦了一声:“自然段,是从每行起首空两字处算起?自然成段,这个称谓倒很贴切。”

元稹接着道:“他们的句读也更为清晰,语言、句读、分排俱是通易,那岂非人人皆可学?”

同是文人,白居易一下子就懂得了元稹的意思。他们常觉大唐文德鼎盛,但大唐仍有不知书之人,后世,可是连随意女子都能读书的!

元稹微一感叹:“当日我曾言及楚姑娘所问过于简单,你说她为塾师,或有开蒙之责,故而务求面面俱到。如今看来,不止是教授之责如此,更是因为他们所学所用俱是新文学,去古已远,难以理解才对。”

白居易也想起来这番问答,他道:“昔年《诗经》至于汉,有毛亨、毛苌为之作传注,阐明经义;东汉郑玄又为毛诗作笺注,补充修订;

至我朝孔太常,又为《诗》、《书》、《礼》、《义》、《春秋》等五经作疏,传天下学子。盖因时移世易,言语相隔,前人所作已多有不解,故而需代代相阐。后世释前作,本倒寻常,就是这新文学的翻覆,实在是太大了。”

北宋。

苏氏兄弟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新旧之间判然有别,隔阂日深,那新文学推行之初,是否与旧文学有决裂之意?”

苏轼摇摇头:“未必,你听楚姑娘先前所讲,诗骚不忘,魏晋至唐,更有那明清的高明、曹雪芹。他们虽有新文学,却仍不忘旧之典籍,对李杜二人更是尤其推崇,我看不是决裂,而是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