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先处理好糊涂账,她良心难安。
“你和江辰……”
虞茉轻拂他唇角的伤,原是要问打过一场后可有达成共识,或者谁人愿意退让。鬼使神差的,她道,“你们打架,只上头受了伤?”
赵浔怔了怔,神色微妙。
她误以为是有所隐瞒,急切垂眸,要替他查看伤势。谁知仅仅扫了眼,他在顷息间胀大,斗志昂扬。
赵浔:“……”
虞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