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八)(第2/3页)

虞藻一脸古怪不解,低头看了眼,才发现领口敞得有些大、几乎滑到胸口。

他这才明白,陈迟为何流鼻血,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冷着小脸、恶狠狠地骂:“坏狗。”

无关痛痒的骂法,反而让几个男人忍俊不禁。

虞藻自认自己很坏,但他实在不会骂人,太生气了才会憋出几个无关痛痒的词语。

出了洋相的陈迟被撤回,谢珩顶替而上。他心疼地拍拍虞藻后背,又忍不住想。

这么单纯的小藻,若是遇到别的坏人,该怎么办啊?

虞藻的唇珠不太明显,如今高高肿起。

谢珩喂他喝水,唇肉刚碰到杯沿,他便抖着睫毛、反应很大地喊“疼”,又说“不舒服”。

抬起嫩生生的手臂,又是响亮一耳光。

打得愈发流利自然,不拖泥带水。

谢珩熟练地拿脸去接。

挨完打,心里美滋滋。又干起仆人的活儿,捏着虞藻的手,帮他揉揉手心。

生怕虞藻把手打疼了。

谢珩低头吹吹气,又轻声问:“嘴巴真的很疼?”

如果真的很疼,是不是要擦点药膏?

虞藻委屈巴巴,上挑的眼尾自然垂落,而显出几分楚楚之态。

“真的好痛。”

0926:【真的?】

不应该吧。他开了治愈buff,可以缓解唇瓣上的不适。

而且虞藻一开始也没喊疼……只是说酸麻。

“还好啦。”虞藻哼哼道,“不过当然不舒服。嘴巴被这么搅来搅去,怎么可能舒服。”

亲的过程中,确实轻飘飘的、有点小舒服。

但他嘴巴这么小、皮肤也嫩,怎么架得住这么凶狠的吻法?

到了后来,嘴巴酸胀、红肿,不舒服,但不至于到痛。

亲了一次又一次,把虞藻弄得湿透,捞起来时,额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整张小脸都是水。

男人心疼他那红肿的唇,但实在口干舌燥,于是将他翻过来,改为嘬吃他的小嘴巴。

昨夜被细雨浸泡的花海,如今满是潮气,待男人抬起头时,整张脸都湿透了。

像被迎面喷了一捧清液,高挺鼻梁、额发都被泡湿,薄唇在阳光下闪烁晶亮。

虞藻狐疑:“陈迟这次怎么亲了这么久……?”

以前因为他眼盲的缘故,其余感官比较敏感,眼睛恢复之后,敏感依旧。

他被亲了又嘬,陈迟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虞藻纳了闷,陈迟嘴巴不酸吗?怎么这么能亲,还那么能嗦。

都快一小时了吧?

虞藻没有大概的时间概念。

因为他晕过去了。

他们也意识到,他们太过分。

但当时的情况,的确容不得他们多犹豫。

身体只有一个,灵魂却有四个。

他们分别控制身体、抢着身体所有权,原本一个人吻得好好的,又被另外一个人强行夺走。

他们轮流夺、轮流抢。也难怪虞藻觉得怪异,为什么风格多样。

时而温和时而莽撞。

看着虞藻高高肿起的唇肉,以及哆哆嗦嗦、好似站不稳的样子。

他们目露愧疚与怜惜。

不过……这种滋味,确实太让人上瘾。

也不知道虞藻是怎么长的,浑身都是绵软的嫩肉,人又娇气,稍一用劲便会留下印子,嫣红湿热的口腔跟藏了糖霜一般。

冒出来的一波波水,越吃越甜、回味无穷。

亲得重了,又凶巴巴地甩来一耳光,把本就上头的男人,打得更爽。

他们几近发狂、毫无理智可言,现在稍微回神,又忍不住嫉妒陈迟。

这个早就品尝过其中滋味的幸运儿。

在乡下老家,这朵嫩生生的小村花已被摘下,乡野偏路、农家小院、密不透风的苞米地……说不定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他们咬碎一口牙。

陈迟究竟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

齐煜明最近课多,忙碌,每天一下课,便雏鸟归林般,往虞藻这边跑。

也不顾来回近三个小时的路程。

齐煜明一回来,就看到虞藻脸蛋红红、嘴巴发肿,时不时一脸凶相地甩人巴掌,无法无天、却满脸媚的模样。

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齐煜明只忙了一段时间,虞藻竟被吃成这样。

霍斯言怎么能亲成这样?没看到虞藻的嘴巴这么肿了吗……

他想陈哥了。

陈哥还在的时候,就不会像杏瘾患者一样,每天缠着虞藻。

虞藻那小身板哪儿架得住如此过度的索取?再看霍斯言那人高马大的,估计也不会太小,真让虞藻吃下去,恐怕肚皮都要撑破。

还是陈哥有分寸。

要是陈哥还在就好了。

若是陈哥还在,陈哥肯定会给足虞藻休息的空间,这样的话,他有的是机会趁虚而入……

齐煜明熟练地遛狗,遛完狗后,带耶耶回家。

耶耶兴奋地“汪汪”两声。

快速朝虞藻飞扑过去,毛茸茸一团的蓬松尾巴,根本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直往虞藻怀里钻。

“汪汪”

虞藻胸口被蹭得有些疼,他小小呜咽一声,耶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以为小妈妈痛,于是赶忙舔着他的手指。

在想舔胸口的伤口时,被齐煜明黑着脸挡下。

开什么玩笑?他都没舔过,怎么能让这只臭狗抢了先。

虞藻和耶耶玩耍。

霍斯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清对方所言,神色微变。

他看向齐煜明。

齐煜明满头问号,随后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霍斯言:“陈迟的尸体……不见了。”

陈迟走得突然。

京州墓地天价难求,霍斯言给陈迟买了块墓地,找到凶手之后,他本来是想和虞藻的爷爷奶奶商量一下,究竟是将陈迟送回老家安葬,还是在京州入墓园。

许多来京州打拼的人,尽管一辈子都在为京州房子奋斗,但真到了老时死后,更希望葬在故土。

陈迟表示听老人家的,虞藻的爷爷奶奶就是他的长辈。

霍斯言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不过最近他工作繁忙,还未找到机会和老人家说明情况。

可这时,医院太平间内的尸体,竟不翼而飞。

监控录像、巡逻人员,皆未察觉到端倪,更没有见到可疑人物。

凭空消失的尸体,仿若灵异事件。

齐煜明:“怎么会突然不见?什么情况?还有,之前那钟师傅的表弟,为什么是杀人凶手?你还把他双胞胎弟弟留着……”

“之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这件事说来话长。霍斯言道,“原本我准备最近和小藻说实话,再和小藻的奶奶爷爷联系,但是……陈迟的尸体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