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一)(第2/3页)

他发出无助的哭叫,一双腿赤条条的,在石床上乱磨乱蹭,在月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黏腻急促的水声下,虞藻的小嘴巴已红得不成样子。

他的面颊同样嫣红,面庞湿润一片,满是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与崩溃大哭的泪水。

虞藻用力掐着裴忌的头发,很用力,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也被亲得口水乱流,黏糊糊地挂在面颊,衬得粉艳面庞糟糕又糜艳。

指甲在裴忌头上、脸上乱抓,他再次蹬了蹬腿,嗓子眼发出类似猫儿叫的喘息哭声。

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发出类似崩溃的哭声,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换来裴忌含糊不清的一声:“再等等。”

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

裴忌的吻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

虞藻不说话、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

眼睛半眯着,嘴唇大张吐气,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样子。

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

眉宇紧皱,嘴唇却是打开着的。

从裴忌的视角,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

湿的,热的,香的。

山洞潮湿,石床同样湿润。

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断朝一边流淌,水迹蜿蜒,最终在石床的自然凹陷处,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

而虞藻迷惘又无助地躺在石床上,小嘴巴已经被吃肿了、还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水儿。

尽管在这样情色的状况下,他的面庞仍透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真叫人热血沸腾。

裴忌没有继续亲他了,而是拍了拍他。

虞藻木然地将视线望去,他呆头呆脑地看向兄长,兄长也在看他。

他似乎听见兄长低低地笑了一声。

裴忌俯过身,让幼弟看他湿润的发丝与面庞,晶亮水渍自发间流淌,他整张脸都湿透了,仿佛被喷了个正着。

面颊有明显红痕,有被打出来的、也有被挠出来的,也有一部分红痕,更像是被夹出来的印子。

裴忌捏起虞藻的下巴,故意让虞藻看他被溅湿的脸,故意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再吞咽。

又说:“这么多。”

虞藻呆呆愣愣地木了几秒,旋即面庞愈发涨红。

手指紧紧揪紧、在石床上无力地挠了挠。

虞藻这才意识到,他这位兄长,比他想象得还要坏……

唇瓣被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又被压得下陷。

裴忌盯着他沾满唾液的唇,又蹭了蹭被濡湿的唇缝,说,“好湿。”

“好像可以了。”

什、什么?

虞藻同裴忌一起将目光朝下偏移,他皮肤白皙,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却因为热通红一片。

裴忌带着虞藻一起起身,这也叫虞藻看清眼前的画面。

淡淡的浅粉,此刻是无比嫣红的艳色,而中央却抵着骇目的重色。

黏腻汗水自红与黑间缓缓流淌,裴忌不过稍微离开一点,便会牵出一道银色的细线。

虞藻眼睁睁地看着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重色,消失了一个头。

嫣红的艳色被撑得泛白,如他的此刻睁大的眼睛一般圆润。

红扑扑的面庞顷刻煞白,虞藻的泪水再度冒出,他抱着裴忌的腰身,哆哆嗦嗦地喊:“哥、哥哥……”

裴忌见虞藻神色有异,分不清是害怕还是什么,于是生生止住。

他抚着虞藻的面庞,托着虞藻的臀、将虞藻面对面抱在怀里,亲亲虞藻的额头:“害怕?”

虞藻还在抽气:“好、好酸……”

他又断断续续地说,“特别奇怪,哥哥,我……”

像小时候一样,裴忌拍着虞藻的后背哄他,又说:“你太小了。”

裴忌伸手探查片刻,指腹细细检查磨蹭,确定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面色才稍稍好转。他没将手指取走,而是就这个举动,让虞藻坐在他的掌心中。

薄唇再度覆上柔软红润的唇,裴忌慢慢舔吻着虞藻的唇瓣,涎水顺着交缠的唇肉间淌下,打湿了掌心,指尖也变得异常湿润。

他绞着虞藻的舌根,又有些用劲儿地搅,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唔?”虞藻渐渐有些受不了,他努力缩着舌头,含糊不清地眯着眼睛喊,“哥、哥哥……”

虞藻被亲得有些深,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可还是被牢牢钉在手上。

泪水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将石床浸开一片润泽,甜稠稠的软香慢慢扩散开来。

裴忌应了一声,舔着虞藻的唇瓣,湿淋淋的。

掌心托着虞藻将虞藻,随着抱起的举动,不小心重重摁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痒,总之这二者都是虞藻很害怕的。

虞藻崩溃地哭叫,控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把裴忌的舌头咬出一块不深不浅的牙印。

滴滴答答。

淅淅沥沥。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持续不断的热意浇在裴忌的小腹。

裴忌颇为意外地垂下眼帘,一向冷面的神色出现明显的诧异。

虞藻脑袋一片空白,他正紧紧扒拉在兄长的身上,小腹与小腹相贴,胸膛也是。

而如今,他们的衣裳皆没能幸免,湿透了一片。

“我……我……”

虞藻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仍然空空茫茫,故而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我尿裤子了吗?”

裴忌喉结滑动了一瞬。

“嗯,尿裤子了。”他说,“尿了很多”

裴忌抱着虞藻下石床,出了这档子意外,他肯定要再为幼弟擦一下身。

所幸木桶里还有水,火堆也在燃着,这会儿温度应当正好,可以直接用。

怀中的虞藻一脸天崩地裂,好似被风吹雨打过的小白菜,虽红扑扑着脸蛋,但眉眼蔫蔫巴巴,提不起精神。

细细白白的手指揪着兄长的头发,他垂头丧气道:“我怎么会尿裤子呀……”

他这么大人了,居然还会尿裤子……

太丢脸了。也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兄长,若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抬头做人。

这只是虞藻的碎碎念,他太郁闷了。

可裴忌还是回答了:“你太敏感了。”

身子骨病弱,皮肤娇嫩,偏偏又敏感得很,怕痒。

宛若剥去外壳的、晶莹多汁的荔肉,稍微碰一碰,都会喷出鲜嫩可口的汁水。

山洞内不再阴冷,反而充盈着一股温热的舒适感,到处都是甜腻腻的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