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第2/3页)
闫子豪身穿白色的衬衣,黑色高腰长裤下是一双到小腿的军靴。红色侧披风从他右边垂落。他的黑发微湿,零碎挡在眼前,衬托着他锋利无比的眸光。
他勾唇一笑,几滴鲜红的血挂在脸上,像是在倾诉方才的战斗。
【好可怜的小玉……送我家来!】
【啊,好诱人,想弄哭他】
【豪仔好飒!】
【这个血……好涩,嘶——】
莫京海同样是白色的衬衣,他领口开得极大,却恰恰在胸口前停止,只留下了一丝丝刚要起伏的弧度。
他袖口被挽到手肘,健壮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充满了力量感,但他的脸却带着迷茫。
他脸上的妆容十分简约,只简单修了修容,涂上了裸色的口红。清淡的妆容削弱了他身上野蛮的攻击力,变成了一种攻击性和脆弱并存的矛盾气质。
他轻轻拂过脖颈,那上面,赫然有两个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啊啊妈咪妈咪妈咪!】
【海哥居然是猎物?哇哇哇祁哥胆子好大,好反转,我好喜欢!】
【今天之前,谁嬷海哥我只能说是厕品,但今天之后,不嬷海哥的有难了只能说】
【海哥TND第一大总攻的地位不保,我恨!祁宴凝,你坏事做……你……你配享太庙呜呜呜太香了海哥,我的老公突然成为了我的老婆】
楼雨星卸下兜帽,微微抬起脸——
雪白的长发倾泻而下,长而直。他穿着一身纯白的丝绸材质西装,上身不规则的领口设计让它看上去像是一件祭祀长袍,闪着微微的光芒,上面有星星点点的银色装饰。长发和丝绸西装的搭配让他看上去像是一汪冰冷的月光,透着近乎幻觉般的凉意,近乎神性。
但……却有东西打破这种意境。
他眼睛上,赫然蒙着一条暗红色的蕾丝飘带。红色的飘带下是高挺的鼻梁和近乎无色的嘴唇,仿若冰堆玉砌的人全身上下,只有飘带一个点缀,红到妖异。
【wocwocwoc,蒙眼!!!】
【啊啊啊这一幕太涩了吧!浑身上下都是纯白的纯洁之人,却被一条暗红的、肮脏的,带着血迹的飘带蒙住双眼,只能任人摆布……嘿嘿嘿】
【小星这也太美了吧!】
最后,是队长兼C位肖英逸。他将兜帽摘下,里面是一身黑色的西装。
西装上有复杂的银质装饰,看上去带着金属的肃杀,但他里面的白色衬衫却透着股不入世俗的贵气。
他眼下是大片红色的腮红,嘴也是鲜红的,仿佛方才才进食过。
【哇,吸血鬼亲王!】
【肖哥真的,硬帅!】
他的气质冷静而餍足,在看了一眼镜头后,不像是其他人就将兜帽扔在了地上,而是耐心地,一点点地迭了起来。
然后——
突然爆发!
斗篷被他向后扔去,在空中翻出了反面的红色,像是一面旗帜,又像是冲锋的号角——
乐声响起,TND九人,瞬间动了起来!
整个舞台都是他们的王国,而他们就是从历史中缓步走来的血族!
这个妆造让这首歌的风味都发生了变化,所有人不光帅气,还有了不同的气质,让人见之难忘。
他们本身的实力强大,再加上祁宴凝给他们的妆造仿佛自带故事线一样,让他们更加好地沉入了其中。
在他们的沉浸式表演下,舞台效果好到极致。
而在舞台播放结束后,相关的二创也如雨后春笋一般浮现。这是祁宴凝每次给TND做妆造都必然会产生的结果,自带背景和故事感的妆造,十分方便于大家脑洞大开。
因为这个,TND的同人圈子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每次妆造都有各自的大势cp。
写手和画师们会根据祁宴凝的妆造进行二创,这个时候,甚至连TND都不算重要了,就仿佛TND只是他们磕的人设的载体,是一个角色,而灵魂是由祁宴凝赋予的。
比如之前猫猫狗狗妆造的德牧莫京海和缅因蔚明哲,仅仅是因为二人这次妆造比较配。
这就让TND的同人圈子庞大而奇葩。磕真人的,磕“角色”的,磕群像的,应有尽有。
这次,毫不例外,所有人再次磕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肖哥*海哥!吸血鬼亲王和迷途的血奴,美壮就是最香的!】
【青一*安仔,吸血鬼和他的家养黑猫,从未想过的cp增加了】
【蔚哥*楼哥,吸血鬼和他掳来的人族大祭司新娘……】
……
TND新歌的初舞台再次引爆了热搜。几个小时之前路人还在嘲笑这次TND后继无力,但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TND再次用实力打烂了他们的脸。
神秘高贵的吸血鬼舞台,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而缔造着一切的“创世神”祁宴凝,已经回到了家里。
今天他难得早早回家,一回来就发现凌沧洲居然也在。
“逾川?”他看向凌沧洲,他正蔫哒哒躺在沙发上,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祁宴凝来到沙发旁。
“有点儿不舒服。”凌沧洲挂着一抹笑,懒洋洋道,“就一点点,但不想上班,就回来躺着了……”
而用一个托盘端着一杯清水从厨房走出来的管家先生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祁先生,早上凌总高烧到四十度,温度才刚刚降下来一点。”
他将药递给凌沧洲,看着他喝下。
“嗯?”祁宴凝挑眉看向凌沧洲,发现这人的眼睛都是水润润的,脸色烧到通红,是祁宴凝从未见过的脆弱。
“好吧,我好难受哦,阿凝。”凌沧洲在祁宴凝定定的视线中缴械投降,小声道。
祁宴凝上前低头,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虽然他知道这样并不能具体量出温度,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是烫的。
带着融融的汗意,滚烫。
“你身上好凉啊。”凌沧洲嘟囔,他勾唇坏笑,搂住祁宴凝手腕用力,一下子将他抱进怀中。
祁宴凝被埋在了沙发和凌沧洲之间的空隙里,像是被夏日包裹一样,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而凌沧洲还在努力想要尽可能贴近他,也不知道是为了汲取更多的凉意还是单纯想要抱紧祁宴凝。
“怎么不去卧室?”祁宴凝挑眉,看着在他颈侧拱来拱去的凌沧洲。
“生病了人会变得脆弱。”凌沧洲没回答,而是哑声道,“有些情绪就没办法像是平常压抑地那么好,比如……”
“我好想你,好想见到你。”凌沧洲抬头,和祁宴凝对视,眼中水波荡漾出掺着委屈的爱意来,“我好想你,阿凝,我每天都好想你。”
“好想把阿凝缩小随身带着……”他避开和祁宴凝的对视,嘴里胡乱说着,“或者阿凝随身带着我也行,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