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钟响,学子四散,他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那个小鹌鹑似的影子。
“状元郎。”跟荼锦坐得近的女学子笑着对他道,“荼锦从西门回家了,你还在这里等谁?”
已经走了?
这是在躲着他?
张载雪黑了脸,沉声道:“无妨,我也只是在等夫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