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野男人(第2/3页)

事实上,叶聿风早告知过郑秋白他幼稚的计划,他要最晚的时候再出场,杀灭叶静潭的威风。

瞒住叶伯,郑秋白带着霍峋往里走,轻车熟路,霍少爷没想到燕城也有这种档次的小庄园,他当燕城的城郊都是土胚房,“他叫你少爷,这里不是你家?”

“可能从前算是我家。”至少在叶长流和舒澜恩爱的日子,这里是郑秋白的家,但是树倒猢狲散,更何况郑秋白不姓叶,无法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霍峋眉头一皱,想细问,郑蝴蝶已经飞入人群之中,左右逢源,受尽欢迎。

从中年人的场合脱身,郑秋白进入了大部分年轻二代所在的小厅,霍峋依旧是寸步不离跟着他,提防郑秋白随时装酒疯。

小厅里有几个熟面孔,如杜希、梁明成;如言问泽、叶静潭。

跟在郑秋白身后的霍峋很敏锐地发现,进来后,这屋子里多半的目光都定格在他们身上,其中有几个男人的眼神格外炽烈。

霍峋挨个扫视了回去。

看什么看,管不好自己的眼珠子吗?

还不等他瞪完男人,一伙穿礼服的姑娘簇拥上来,将郑秋白团团围住了,为首的千金叹气:“秋白哥,会所装修完了没,我想死你那的按摩师了,外面那些按摩店,都没有她们手艺好。”

“是啊,我这皮肤也该保养了,”小姐眼珠一转,瞄到郑秋白身侧的霍峋,“咦,这不是你店里那个男公关吗?”

霍峋脸黑了。

郑秋白看了眼霍峋,“安冉,我们店里什么时候有男公关了?他是给我开车的。”

“你司机不是黄毛来的?”

“阿良出差了。”

“这新司机蛮帅的,不如借我一阵。”安冉笑出两个酒窝。

“这大概不成,不过我可以把阿良借你一阵,他开车更稳当。”

“谁要那黄毛——”安冉的话没说完,身后传来言问泽的尖声:“安冉,你跟郑秋白抢男人干什么?可怜可怜他吧!”

安冉脸上的酒窝顿时消失,“姓言的,你发神经?”

“我实话实说啊,”许久不见,言问泽还是老样子,只是眼神愈发尖刻,“他不就是缺男人的身子吗?”

在场大多都是一个学校里的,都知道郑秋白被言问泽从高中时散播谣言到了现在,分明是没有证据的事,且分明郑秋白从外貌看就是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这话说得,好像言少见过似的,看样子您的胃还是没洗干净,喝多上头伤到脑子了,”郑秋白哼笑,“我可不是能和您坦诚相见的关系,我嫌——”郑秋白在鼻尖扇了扇,做出一副嫌臭的模样。

言问泽想起了之前的丢人事,脸一青一白,“你!”

“你什么?”霍峋冷声,切身挡在郑秋白身前。

察觉霍峋的恼火,在他怨气实质化挥拳头以前,郑秋白先一步拉住这人,“不聊了,一会免不了要喝酒,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秋白!”见郑秋白走了,安冉扭头一指言问泽鼻子,“姓言的,你简直有病,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人家是残疾?他就算是残疾,也比你好太多!”

“怎么,你要嫁这二椅子?”言问泽愈发厉色。

“言少,有点分寸。”杜希也上前了,“这是叶家。”

“叶家?郑秋白是叶家人吗?”

远处静静看完这场小风波的叶静潭一顿,却什么都没说,他得体地无视了这场闹剧,抬脚离开,事不关己。

安冉忍不住呛声:“那你是?这是你在这里发神经的理由?”

郑秋白跑了,言问泽失去了靶子,不愿意再被女人堆围着炮轰,也扭头带着自己那一伙跟班走了。

到人少的外厅甬道,言问泽才回头看自己人,“那东西你们带了吗?”

“言少,您要在这使?不大好吧?”

“怎么不好?他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看!”言问泽伸手,“拿来!”

狗腿子只好从裤兜里掏出两个蓝色的药片。

这是言问泽早为郑秋白准备的‘雪耻大礼’。

那狐狸精不是喜欢勾搭人,那就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出一出风头。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老爷,本文周五入v,入v当天万字长更有红包掉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3′)亲亲

推推我的预收《小寡父与大伯哥》见专栏

鹿拾遗穿书两年,作为工具人,为了女主剧情,他男扮女装替姐出嫁。

披了红盖头,用沙袋垫了胸脯,鹿拾遗做好准备嫁给了那不等礼成就翘辫子的‘倒霉老公’。

果然,经此一役,他没顺利拜堂便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扫把星小寡妇’。

他的杏眼、尖下巴、白面皮,甚至四十二码的大脚,都成了他‘克死’丈夫的由头。

这地方简直愚昧,简直无知。

正好,鹿拾遗也不准备继续当小寡夫,他要尽快离开村子,去开辟自己的新生活。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替倒霉鬼拜堂的大伯哥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对劲?

——

眼神和长相同样惹不起的大伯哥日日盯着鹿拾遗,搞得他都不敢偷偷摸摸趁夜色跑走。

鹿拾遗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用沙袋垫胸脯,把嗓子夹成了小鸭子,故意到大伯哥面前恶心他。

果然,男人看鹿拾遗的眼神更深沉了。

终于,有朝一日大伯哥对他‘膈应至极’,扬手抓住他的肩膀,脸红脖子粗问:“你跟我相好不?”

鹿拾遗:?等等,他想要的好像不是这个效果

——

周衡被大舅几封传真请回村,替性命垂危的堂弟拜堂冲喜。

可没等他和‘新娘子’一道走进院子,那厢房里苟延残喘的堂弟便一命呜呼。

当日,喜宴变成了丧事,吹拉弹唱变作哭天抢地。

周衡是个唯物主义者,他本就不信这‘冲喜’能把人冲活一说。

但眼下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身边这抽抽搭搭,可怜巴巴没来得及进门就成寡妇的‘弟妹’。

进喜房揭开盖头,周衡才看清那张脸,眼睛圆圆的,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这‘弟妹’生的好看。

好看到叫周衡这走南闯北铁石心肠的男人,心尖奇异颤了两下。

更气人的是,这人每次见他,都故意贴他近近地,嗲着嗓音甜甜讲话,简直就是明着勾搭他。

没爹妈教养的野小子周衡,彻彻底底生出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这拜堂是和他拜的,怎么就不能算他老婆了?

——

再后来:

解下沙袋的鹿拾遗胸平的像是飞机场:“大伯哥、不,大哥,你看,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