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看见了什么,听起来好像很悲观。
她说完了,走到门口,拉开门,背影单薄瘦削。
裴染忍不住跟上去,探身抱了她一下。
阿布肩胛的骨头支棱着,硌着裴染。
没有什么话能安慰可以看见未来的先知,裴染低声说:“其实大不了,不过就是所有人都死了而已,还能再怎样?”
阿布仿佛点了一下头,“没错。大不了不过就是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