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麦都想要给县尉拍手了,看向地上跪着的易郎君,只觉得此人自私可厌至极。
易郎君的脸色惨白,他本来也不是心思缜密的大盗,无非就是一时被利欲冲昏了头,此时哪还能想得出什么借口,只能不停地痛哭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县尉又问:“那为何又要把她给扔到水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