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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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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井夏末跟左叙打招呼, 神情有点不自然,但不明显。

“四叔。”

左燃嗓音慵懒,神态松散。

左叙看了看他俩,感觉变化不大, 就长高了点, 笑着回应, 接着又跟其他人聊了起来。

井夏末松了一口气,到了餐桌上, 左右两边分别是他和姜韵。

姜韵关心地问起来:“在宿舍住得还习惯吗, 洗澡什么的方便吧。”

“嗯, 方便。”

她夹着菜,脑子里全是和他在大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姜韵在女儿一进来的时候,就上下观察了一遍,眼尖地看到两个膝盖上都有点青,再往上,连着大腿也有。

颜色倒是不深, 但离近看,白冷白皮上也挺显眼。

客厅人太多,她就光多看了几眼, 没好意思问。

说不定是磕伤的。

尽管心底还是更偏向谈了恋爱, 激情四射的年龄,长得还漂亮, 相比在学校得被男孩追。

这年龄的找对象还不挑, 很容易看对眼。

姜韵心不在焉地想了这么几秒钟, 正准备给女儿夹菜的时候, 一偏头, 又发现女儿锁骨上方的脖颈, 耳朵下方的位置,有明显的吻痕,同样也挺淡,但又不像蚊子咬的。

这下,彻底淡定不了了。

要是只有一处,她还能想到其他可能性,但膝盖和脖子两地方加起来,就算再不敏感,也能猜到了。

接着,又联想起,前段时间在女儿房间内发现的烟,打火机,里面还少了两根,也不知道是谁抽的。

姜韵平时得上班,也没空天天过来,基本是一周,两周,在这之前,还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早恋过。

她还天真地以为,女儿骨子里比较听话,这种听话,能再维持上个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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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海鲜比较多,蟹肉拌饭里好几种加起来,

松叶蟹,帝王蟹,大闸蟹,膏蟹。

左燃瞥了眼她碗里,“别吃太多,螃蟹寒性的。”

“哦。”

她吃东西很少注意这些。

他问:“还疼不疼。”

她听懂了,隔了两秒,回:“疼。”

“回去给我看看。”

井夏末皱了皱眉,没回。

侧头看他一眼,还是一副散漫慵懒的样,坦坦荡荡,别管聊的话题是什么,永远都没有心虚害怕这种情绪,游刃有余的。

中华文化的确博大精深,让桌上任何一个长辈听见这几句,都不会多想什么。

但两人都能懂对方的意思。

井夏末耳根有些红,被乌黑长发遮住了,后半程不太想搭理他,他恶劣又下流,似乎觉得逗她很刺激,这种地下恋的感觉,在被发现的边缘游走,神情还不紧张。

她不一样,心底难免会担心,但面上还能伪装一下,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有惊无险。

饭后。

她在客厅跟父母聊了会天,左燃则是被左崇礼叫到书房待了会。

想着这个点了,晚上得住下了。

于是去了二楼房间。

左燃从书房出来,本想找她回大平层,又被姜韵叫住。

“诶,小燃,婶子有点事找你。”

左燃淡定地看了眼姜韵的表情,又挪到左叙脸上,接着是自己爸妈,都挺正常,感觉没出什么事儿。

也上了二楼。

姜韵关上他房间的门,直接地问道:“你和夏夏平时关系好,什么都聊,她有没有告诉你,谈男朋友了?”

左燃语气挺正经地回,“男朋友还没有,不过,她倒是跟我说过,学校里的人想追她。”

姜韵停顿一会,又说:“那她有喜欢的吗?我担心啊,她看上个小混混男友了,带着她吸烟喝酒。”

平时打扮的什么样她也管不着,隔得那么远。

她就记得,女儿还画过几次大浓妆,穿着性感又暴露的衣服,裙子短的都快露屁股了,要么露着肩膀,半个背。

还有什么抹胸,小吊带,布料少得跟泳衣似的。

左燃:“她都没看上。”

“那你觉得,她对沈牧这个类型的男孩感兴趣吗?我看着这男孩长得干干净净,人也有礼貌,性格温柔,很招女孩喜欢才对,我们上学的时候,这样的就最受欢迎了。”

左叙就是脾气不大,温和又坚定,姜韵很知道这种公子型的男孩在市场上有多吸引女生。

左燃沉吟片刻,神色散漫,态度却不敷衍,“她跟沈牧不来电,而且,我觉得他俩不合适。”

他其实压根把沈牧当成过自己的情敌,在他这里,要么井夏末对那人动心,要么对方爱井夏末爱得死去活来,那他还会上点心,留意下。

这两种情况都没出现过,连自己付出的一半都不到,哪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沈牧这人就嘴上说说,换一个差不多类型的,照样能见色起意。

姜韵挺纳闷,想听他的想法,“怎么看出来不合适的呢?”

“性格不合适。”

哪都不合适。

感情上的事儿,当然全凭感觉,他觉得讲太多容易暴露,别再让婶子起疑心。

姜韵起身打算离开,“谢谢你小燃,你们经常见面,比我跟她在一块的时间要多的多,有什么话也不会跟我说,要是她哪天谈了恋爱,你帮婶子看看那男孩什么样,靠不靠谱,我觉得你比她成熟,懂事,看人方面,也要准得多。”

左燃应下来,“嗯,放心婶子,我要是觉得那人不行,不会让他俩在一块。”

姜韵下了楼,没再去女儿房间,一方面觉得难以启齿,问膝盖上的痕迹,是不是跟男孩上了床,不好开口,一方面,她觉得问了也不会说实话。

很快跟丈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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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人都走了,彻底恢复一片安静。

两老人和两保姆阿姨也回了房内休息。

左燃在浴室冲了个澡,没吹头,赤着劲瘦的上半身,进了她房间。

井夏末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不困,早就料到他会过来,懒懒地抬眼,往旁边挪了点,偷情的感觉越发明显。

提前商量好,“但今天晚上不能做。”

“为什么。”

“得缓缓。”

“你还问为什么?”

她视线幽怨地看他。

“不连续做的话,中间停上一周,你还会疼,如果过上一个月,说不定得再经历一次破c的感觉。”

他给她时间思考,顿了会儿,慢悠悠道:“但如果每天都做,很快就能适应。”

“……”

井夏末感觉他语气挺正经,除了有点轻佻,没开玩笑的意思,一时有点分不清到底真的假的。

“你不是问过医生么,有弹性,恢复能力强。”

“咱俩尺,寸不匹配,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