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眼角微挑,眼神戏谑,说道:“你自己感觉?”
温暖低头看着自己练出茧子的手指,闷闷地说:“我知道,我没有女人味,师兄都说我嫁不出去。”
“你有没有女人味,自己说了不算。”
“那谁说了算。”
江焯稍稍往后坐了坐,尽可能抑制住身体的反应——
“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