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阿耶嚷嚷,咒骂的这般狠辣,莫不是张江汉和咱们家有甚嫌隙?”
“你不知道么?那江汉观察使还是少年时,便咒骂大父……咒骂温氏全族。这仇,十几二十年啦。”
“哎,你们说白日里见着的两个骑马小郎,是甚么模样的?”
“七娘用千里镜看了的,她会素描,让她画来就是。”
几个女郎说话间,就看向窗口一个少女,此时,她正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没由来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