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进,原地出,夜溪还不会指挥着炼狱自己行动。
夜溪哀叹,又要打架,跟棍杵僵持这十天,她很累的好不好?
但总不能不出去吧,夜溪作势要站起。
突然,手心似乎有什么动静。
眉梢一挑,还活着?
手心一按,一股精神力缓缓探入,皮肉包裹中,一颗小心脏艰难的搏动,又一跳。
夜溪松手抹了把脸,认命一般道:“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