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第2/2页)

历史上的珍.格雷确实嫁给了约翰.达德利的儿子,但是威廉三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真正的感情。

或者说,他不确定这门亲事是否会出现第二个诺福克公爵。

毕竟威廉三世的几个重臣里,只有约翰.达德利有意与王室联姻,同时也对爵位展现了无与伦比的渴望,恨不得将萨福克公爵和多塞特侯爵的位子一并拿走,用以增加达德利的荣光。

“如果珍.格雷小姐自己愿意嫁到达德利家,那么我不会反对圣瓦伦丁的安排。”威廉三世觉得还是有必要给约翰.达德利一个甜头尝尝,以免他一直惦记着这事,然后没心思管理南安普顿的港口。

“另外,我也希望约翰.达德利能够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威廉三世也不忘警告道:“即便是王室,也不是一家子都有爵位的存在。”

“要是达德利家的三个儿子都有爵位,那么约翰.达德利应该还记得他父亲的下场。”

亨利八世刚上位时,就能砍了埃德蒙.达德利的脑袋。

那么登基多年的威廉三世,也不可能拿不走约翰.达德利的性命。

得令的卡文迪什爵士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国王的办公室,为自己摆脱这一烫手山芋而感到庆幸。

英格兰的时光就在珍妮纺纱机的嗡嗡作响中,不紧不慢地织成一条条名为“富庶”的丝线。将英格兰的命运与欧洲的各国都联系起来。

同时腓力二世也在意大利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年里,解除了对法兰西的经济限制,重新允许法兰西的货物进入到哈布斯堡的家族领地。

威廉三世对这一意料之中的变动感到十分戒备,随即便给意大利的科西莫一世写了封信,里头除了对科西莫一世的问候和对意大利各个城邦的担心,就只剩下一个至关重要的中心思想。

还钱。

是的,威廉三世在意大利战争结束后,不仅成了被迫接手西班牙债务的法兰西的大债主,更是给集资抵抗西班牙人和法兰西人的意大利领主们,提供了不少资金。

为此,法兰西赔上了亚眠,而意大利的各个领主们,都还在努力还债中,甚至都不确定他们在有生之年里,是否能摆脱英格兰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