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用来缠刀柄的丝线吧?我想你向麦元动手时,并没有时间将其慢慢解下,这上面,还有麦元的血迹。”
“你胡扯,我明明把它……”,盛红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灰白。
“你明明把它扔出了窗外是吧?丝线轻薄,随风而荡,了无踪迹!却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它就这么挂在了窗沿边上。”
“不错,是我杀了那个贱男人!他这种人渣,凭什么?凭什么要分走老娘辛辛苦苦挣来的钱!”
盛红的心理防线,在闵学的一步步进逼下,终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