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大雨侵袭(第2/4页)

他一面极尽色欲地吻他,一面套弄着他的阴茎,让乐知时几乎溺死在他身下。

有时候宋煜很享受看见乐知时气若游丝,看他涨红了脸濒临窒息,然后救他,亲吻他,像一个下流的英雄。

“哥……哥……我……”乐知时几乎已经说不出连续的话,只剩下单音节,他的手紧攥着宋煜的后背,雪白的指关节因太用力而透出粉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划破黑色的布料。

但没有,下一秒的手指忽然松懈开,因为他射了。

他射在宋煜的西装裤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但宋煜还没有结束套弄,直到半透明的精液从那个肉粉色的口尽数淌到他的手指和虎口,再也没有,宋煜才罢休。

他稍稍起身,将手上沾的精液抹到乐知时的脸上,还有他饱满的、被亲到微微肿胀的嘴唇。

“乐知时,你弄得到处都是。”他的语气有些冷酷,方法责怪似的,把满是液体的手指强行伸到乐知时的嘴里,模拟口交一般压着他的舌尖缓慢进出,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舔干净。”

“唔……”射精后地乐知时格外乖顺,舔弄他修长的手指,像吸吮糖果一样努力,从一根变成两根,口涎从嘴角淌出也不自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煜的手抽出来了,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

“还要继续吗?”原本可以是自然而然的承接,但宋煜还是询问他。

外面又一次下起了大雨,雨滴拍打在高空中的落地玻璃上,透明、悬空,他们仿佛在雨中苟合。

“要。”乐知时在喘息中点头。他不满足于这样的抚慰,需要更深的结合,他知道那是怎样的。

在乐知时想着宋煜自慰的时候,他都已经和宋煜在自己昏暗的想象中做过无数次了。

意识因性高潮而变得昏沉,迷茫中乐知时被剥光了衣服,雪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晃目,但每一处关节都是淡粉色,膝盖有一处尚未消退的淤紫。

宋煜盯着乐知时,他这么矛盾,漂亮、容易受伤,轻易可以留下性与爱的痕迹,仿佛天生生了副需要被保护,又适合被凌虐的皮囊。

迷茫中,乐知时感觉被自己含吮过的手指裹了一团黏润的膏状体,忽然伸到了他下面。他有些慌乱地睁眼,看见宋煜的牙齿咬着一片方形包装的安全套。

心跳加快。

他的一只手正在揉弄乐知时的穴口,另一只手掰开按住了他的腿。

这画面太不合时宜,宋煜用这张看起来和欲望毫无关联的脸孔做着最下流的事。

“哥……我想亲……”

宋煜本质上和乐知时并无两样,再强势,对乐知时的爱永远是第一位。他没有办法拒绝乐知时。

牙齿松开,那枚安全套掉落在乐知时柔软的小腹,锯齿形的边缘磨着皮肤。

宋煜的吻是强势的,命令也是,但他对待乐知时有着最大的耐心和温柔,扩张的时候会不断地用吻来麻痹和安慰他,告诉他“放松,不要怕”,伸进去的手指缓慢地侵入和探索,寻找能令乐知时兴奋的点。

性依赖也是依赖,宋煜也想占有。

一开始乐知时很紧张,觉得扩张很奇怪,喘着气求他进来,“不要弄了,进来吧哥哥……”

“你咬得太紧了,吃不下我。”宋煜说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这样做的时候才不会疼。”

事实上乐知时愿意被宋煜弄痛,他觉得宋煜施加给他的任何感觉都是好的。

穴口被手指进出,白色膏体融化在粉色的软肉里,乐知时软软地叫宋煜的名字,喊他哥哥,手伸过去异常主动地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里面已经硬到起了青筋的性器,握在手里仿佛有生命似的。

宋煜吻着他的脖子,就着乐知时握住的姿势挺了几下腰,仿佛在操他的手。

乐知时后背汗湿了,握住不敢动。

“给我戴套。”宋煜命令的声音徘徊在他耳侧。

“不能不戴吗?”乐知时很天真地在他身下提出了非常考验人意志力的请求,“可以不戴的吧……”

宋煜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不可以。”

他语气又变得和缓一些,吻了吻乐知时的下唇,“你会不舒服的,听话。”

他的吻太甜蜜,乐知时被吻到迷惑住,变得乖巧,于是很缓地点了两下头,摸索着肚子上的套。

宋煜正扶着他的性器,用那个硕大的、溢出性液的前端磨着乐知时的穴口,令他越发无法正常呼吸。

他很艰难地撕扯着包装,包装袋里的润滑油滴在他平坦的小腹,沿着腰线滑落到床单上,“撕开了……”他说话有些失力,努力地去找宋煜的性器,对此他很不熟练,试了很久才勉强戴上,然后倒向枕头深呼吸。

这感觉仿佛待宰的羔羊,自己递上利刃。

宋煜俯身,给出一个奖励般的甜蜜的吻,“乖,舌头伸出来。”

在乐知时乖乖伸出舌头与他交吻时,宋煜挺进他扩张好的穴口,只是一个前端,乐知时在吻中就呜咽出声,“涨……”

宋煜掐着他的大腿根,又往更深处挺进,乐知时紧得要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他夹得轻微跳了跳。

“这才刚开始。”他声音都变了。

乐知时的腿下意识地往宋煜身上缠绕,被他抓住一只搁到宋煜的肩上,宋煜极缓慢地往里挺进,手紧紧握住乐知时细白的小腿,侧过脸吻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

等到胀痛的感觉逐渐隐去,被另一种欲望替代,乐知时的轻而弱的叫声也变了。他的头开始后仰,满面潮红,整个人往宋煜的方向挺过去,弯曲的腰部弧线令人着迷。光裸的身体被快感侵蚀透了,热得仿佛要融化。

他在不太正常的喘息中不断呢喃宋煜的名字,但不太愿意说别的,直到宋煜的性器挺进到某一处,他忽然叫出来,很短促的一声,然后难受得摇头,反复说不要。

“这里?”宋煜仿佛确认着什么,狠狠往那一处操弄一下,乐知时几乎要挺起上半身,声音里带了很可怜的哭腔,“哥哥,别弄那儿……”

宋煜摸着乐知时的脸,“这是前列腺,你会很舒服。”他说着,压着乐知时的长腿狠狠往那个点上凿,乐知时被他操得直往上去,头几乎要埋没在枕头里,声音被撞得破碎,那根软下来的阴茎也一颠一颠的,抵在宋煜的下腹。

窗外的雨粗暴地落下,翻搅着泥土,乐知时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要被宋煜捣烂,在性快感和缺氧中乐知时产生了离奇的幻觉,仿佛他只是一颗熟过头的柿子,被宋煜捏破了,没有形状,只有满手甜腻的红色汁水。

到后来,他的两条腿都架上了宋煜的肩膀,整个人像折叠的文件夹,被压缩在宋煜的身体下,高高抬起的腰下垫着一个羽枕,狭小蜷缩的姿态被宋煜操到口齿不清,半闭的眼蓄着热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