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形接触的证据(第4/11页)
在下一个创造日(即2012年12月21日),博隆•尤克特•库(Bolon Yokte Ku),即九位支持神,将回到地球。
但是,通常被翻译成“降临”(descent)的这个词汇“回来”(return),在遗址上面保存不完整。当然,较为保守的方法就是把这个缺失的词理解为“回来”。为什么呢?因为其它玛雅文献资料提到了这些神灵会在每一个巴克顿之时归来。
毫无疑问,回来的神灵就是博隆•尤克特•库——九位神。但是,玛雅人所说的它们到底是谁呢?这存在着形形色色的翻译,有翻译成“九步神”(God of Nine Strides)、“九脚神”(Nine-Footed God)、“美洲虎-脚-树神”(Jaguar-Foot-Tree)以及“九-狗-树神”(Nine-Dog-Tree)。人们认为它们生活在地下世界,通常被描述为冲突之神和战争之神,因此它们通常与危险的过渡时期、社会动荡、日月蚀以及诸如地震这样的自然灾难联系起来。据说,一个巴克顿结束,即一个周期结束,它们就会离开地下世界,来到地球表面。它们会在地球之上同来自天堂的13位神灵交战。
为更进一步确认“九位支持神”可能是什么,我们需要查找其它资料——在这个案例中,也就是人类学资料。这样的证据清楚地表明,“九位神”据说会在仪式中出现,这种仪式会在每一个巴克顿结束的时候举行。上一个巴克顿结束发生在公元1618年,也就是在西班牙军队征服墨西哥后不久。
西班牙征服墨西哥后编撰的一部编年史“The Book of Chilam Balam de Chumayel”中的第29章提到了巴克顿仪式。但是考古学家们并未认真对待这个记录,因为他们对人类学资料不感兴趣。这本书详细描述了在12.0.0.0.0结束时,也就是公元1618年,在梅里达(Merida)举行的仪式。总共有20段,分别代表构成一个巴克顿周期的20个卡顿。进行了一些准备仪式之后,在第2段,蜜蜂神把描绘13位天堂神的面具戴在那些即将参加仪式的人头上。而实际的巴克顿周期结束是在第3段中进行的,“九位神”在此同天堂神交战,征服并献祭这13位神,夜晚征服了白天。
接下来的几段涉及新时代新官员的选举仪式。在第12段中,“九位神”供奉“七位参选者”(Seven Pacers),然后数了数垫子,这是举行候选人授职仪式的最初队列,将要选出玛雅人的新领导。统治者的任务就是统治并保持同神的积极“上下联系”。最重要的是,在第15段中,“九位神”宣布了新时代的命运。这种命运很大程度上是神的旨意,这个群体必须在新时代实现这种旨意。这体现在“九位神”同普哈里奇交谈时所说的话。
总之,巴克顿仪式是一系列的仪式,聚焦于“九位神”和它们的化身。对于玛雅人而言,这些仪式是精心安排的,要在神圣的神庙建筑群里面进行,例如在奇琴伊察(Chichen Itza)和特奥蒂瓦坎。毕竟,这些神在公元前3114年进行的第一次会议就是在特奥蒂瓦坎进行的。而且,这座神庙建筑群就是创世纪的真实体现——如同在埃及——这些接触的神同创造神息息相关。对于普哈里奇而言,这些仪式是在普通客厅中秘密进行的,最终结果就是要同非人类的智慧生命接触。这些智慧生命声称,他们是引导我们进入文明的神——也是建造金字塔的神。
40.金字塔的用途
一个世纪以前,主要是在坚持共济会4(Masonic)意识形态的人群中盛行这样一种观点,即金字塔是一处创始之地,而不是巨大的陵墓。“作为创始神庙的金字塔”争论,由埃及古物学者爱德华•温特(Edward Wente)在1982年重新提出,后来主要是由英国作家杰里米•赖德勒(Jeremy Naydler)在讨论,最显著的是在其著作《金字塔文献中的萨满教智慧》(Shamanic Wisdom in the Pyramid Texts)中。赖德勒指出:“学者们普遍接受这种‘自愿死亡’是希腊和仿效希腊神秘祭礼的核心目的之一,此时的埃及学则抵制这样一种观点,即在埃及存在某些创始仪式或宗教经验。”这使得埃及在众多古文明中独树一帜——因为不存在这样的仪式。也就是说,在所有的古文明中,埃及没有一种宗教让灵魂得到精神提升——这似乎极为奇怪。因为包括来自古希腊在内的所有文字记载指出,埃及人是世界上举行这种仪式的专家。这些文字记载是去过埃及的人们写下的,通常在埃及神庙中讲授。
正是埃及古物学家们的这种态度——让埃及成为一个异类——促使众多人提出远古外星人问题。将古埃及变成一个异类,埃及古物学家们创造了肥沃的土壤来滋养稀奇古怪的理论,许多理论都不涉及外星生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为合理解答远古外星人问题,我们需要还原埃及的本来面貌。
对远古外星人问题的解答可以在《亡者之书》(Book of the Dead)以及较早期的《金字塔文献》(Pyramid Texts)中找到。这些文献作为明显的解答却被忽略了,因为它们成为了自己的产物——《赫尔墨斯著作集》(Corpus Hermeticum)——的牺牲品。《赫尔墨斯著作集》是对古埃及宗教框架进行的言简意赅的概括。这本著作编于公元前3世纪,也就是在希腊征服埃及之后。这些文献给予中世纪的炼金术士灵感,为意大利文艺复兴奠定了基础,它或许是解释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绘画以及桑德罗•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绘画中所蕴藏的象征意义的关键,甚至还有最早提到“圣杯”的参考。但最重要的是,人们普遍认为《金字塔文献》含有真正的——本初的——古埃及信息,而不像《赫尔墨斯著作集》那样是专门为希腊读者所写的。
就在它们被发现之后,人们普遍认为破译《金字塔文献》中的象形文字,能揭示古埃及人的真正学说。象形文字被古埃及人视为一门神圣的语言,因为那是众神的语言。加斯通•马斯佩罗(Gaston Maspero)首先出版了《金字塔文献》的翻译版。他承认尽管竭尽全力,但还是不能发现古埃及人宗教教义中博大精深的智慧。
接踵而至的是失望,因为《金字塔文献》并没有古埃及人的教义,而“只有”仪式书,即举行宗教仪式的手册。他们就是通过这些宗教仪式同众神接触的。用当今的话语来解释就是,电视机指南并不能揭示它将播放什么节目,也不能说明你看什么,更不能说明“看电视”的真正体验是什么。当看到戈兰•伊万尼塞维奇(Goran Ivanisevic)最后赢得了温布尔登(Wimbledon)网球锦标赛冠军的时候,这种手册不可能揭示你所体会到的快乐感,而只能说明如何在他对抗澳大利亚选手帕特•拉夫特(Pat Rafter)最后激动人心的几分钟把音量开大。《金字塔文献》就是这样一种手册。在古埃及(同其它地方一样),教义本身显然从未付印。在托勒密王朝时期,希腊统治着埃及,绝大多数学者现在接受《赫尔墨斯著作集》是书面文字著作。犹太人和希腊人需要学习埃及人的宗教教义,需要了解他们的邻邦和同胞的宗教。因此,教义最终用文字写下来了,不过希腊人和犹太人自己不需要举行宗教仪式,所以《金字塔文献》就没有融入到《赫尔墨斯著作集》中。数千年之后,象形文字的神秘性见涨,不能见到埃及人的教义的失望情绪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埃及古物学领域的上空——这在慢慢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