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三岁离开新育小学,以后再没有回去过。我不知道,李老师后来怎样了,心里十分悔恨。倘若有人再让我写一篇《赋得永久的悔》,我一定会写这一件事。差幸我大学毕业以后,国内国外,都步李老师后尘,当一名教师,至今已有六十多年了,我当一辈子教员已经是注定了的。只有这一点可以告慰李老师在天之灵。
李老师永远活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