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第3/8页)



有诗为证:战酣乐极,**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告才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第二十九回

妇人赤身露体,只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石鸳鸯枕在凉席之上,睡思正浓,房里异香喷鼻。西门庆一见,不觉婬心顿起,令春梅带上门出去,悄悄脱了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互相掩映,戏将两股轻开,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惊欠之际,已抽拽数寸度矣。妇人睁开眼笑道:“怪强盗,三不知多咱进来,奴睡着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儿,掴混死了我。”西门庆道:“我便罢了,要是有个生汉子进来,你也推不知道罢。”妇人道:“我不好骂的,谁人七个头八个胆,敢进我这房里,只许了你恁没大没小的罢了。”原来妇人因前日在翡翠轩夸奖李瓶儿身上白净,就暗暗将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腻光滑,异香可掬,使西门庆见了爱他,以夺其宠。西门庆于是见他身体雪白,穿着新作的两只大红睡鞋,一面蹲踞在上,两只手兜其股,极力而提之。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妇人道:“怪货,只顾端详什么,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儿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怀着孩子,你便轻怜痛惜,俺每是拾儿,由着这般掇弄。”

当下添汤换水,洗浴了一回。西门庆趁兴把妇人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而提之,掀腾扇干,何止二三百回。其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妇人恐怕香云拖坠,一手扶着云鬓,一手折着盆沿,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怎见这场交战,但见:

华池荡漾波纹乱,翠帏高卷秋云暗。才郎情动要争持,愁色心忙显手段。一个颤颤巍巍挺硬槍,一个摇摇摆摆弄钢剑。一个舍死忘生生往里,一个尤云滞雨将功干。扑扑通通皮鼓催,哔哔啵啵槍对剑。啪啪嗒嗒弄响声,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汹汹涌涌盈清涧。滑滑绉绉怎生停,拦拦济济难存站。一来一往,一动一撞东西探,热气腾腾奴云生,纷纷馥馥香气散。一个逆水撑船将玉股摇,一个稍公把舵将金莲揩。一个紫骝猖獗逞威风,一个白面妖娆遭马战。喜喜欢欢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儿愿。翻翻复复尽欢娱,闹闹挨挨情摸乱。你死我活更无休,千战万赢心胆战。口口声声叫杀人。气气昂昂情厌,古古今今广闹争,不似这般水里战。

当下二人水中战闹了一回,西门庆精泄而止。搽抹身体干净。

第三十四回

于是婬心辄起,搂在怀里,两个亲嘴咂舌头。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饼,身上熏的喷鼻香。西门庆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钗儿,摸弄他屁股。

听见里边气乎乎,吡的地平一片声响。西门庆叫道:“我的儿,把身子吊正着,休要动。”就半日没听见动静。

第三十五回

西门庆吐舌头,那小郎口里噙着凤香饼儿,递与他,下边又替他弄玉茎。

第三十七回

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揪西门庆玉茎。彼此婬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那时已是日色平西时分,西门庆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妇人用手扪弄,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西门庆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西门庆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肆行抽送。怎见的这场**,但见:

威风迷翠塌,杀气锁锦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男见忿怒,挺身连刺黑樱槍;女帅生嗔,拍胯着摇追命剑。一来一往,禄山曾合太真妃;一撞一动,君瑞追陪崔氏女。左右迎凑,天河织女遇牛郎;上下盘旋,仙洞妖姿逢元肇。槍来牌架,崔郎相供薛琼琼,炮打刀迎,双渐并连苏小小。一个莺声呖呖,犹如武则天遇敖曹;一个燕喘嘘嘘,好似审在逢吕雉。初战时,知槍乱刺,利剑微迎;次后来,双炮齐发,膀胛齐凑。男儿气急,使槍只去扎心窝;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脑袋。一个使双炮,往来攻打内裆兵;一个抡膀胛,上下夹迎脐下将。一个金鸡独立,高跷**弄精神;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牝。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动些麻上来;斗多时,款摆纤腰,再战百愁挨下去,散毛洞主倒上桥。放水去淹军,乌甲将军,虚点槍,侧身逃命走,脐膏落马,须曳蹂踏肉为泥。温柔妆呆,倾刻跌翻深涧底,大披挂,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锦套头,力尽斛轮,恰似猛风飘败叶。硫黄元帅,盔盔甲散走无门;银甲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正是:愁云托上九重天,一块败兵连地滚。

原来妇人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他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绕达,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就是韩道国与他相合,倒是后边去的多,前边一日走不的两三遭儿。第二件,积年好咂雞巴,把雞巴常放在口里,一夜他也无个足处。随问怎的出了绒,禁不得他吮舔挑弄,登时就起。这两椿,可在西门庆心坎上。

第三十八回

妇人早已床炕上铺的厚厚的被褥,被里熏的喷鼻香。西门庆见妇人好风月,一径要打动他,家中袖了一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香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一弄儿婬器。那妇人仰卧枕上,**高跷,口舌内吐。西门庆先把勉铃教妇人自放牝内,然后将银托子束其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妇人以手导入牝中,两相迎凑,渐入大半。妇人呼道:“达达,我只怕你墩的腿酸,拿过枕头来你垫着坐,我婬妇自家动罢。”又道:“只怕你不自在,你把婬妇腿吊着,你看好不好?”西门庆真个把他脚带解下一条来,拴他一足,吊在床格子上,低着拽,拽的妇人牝中之津如蛙之吐蜒,绵绵不绝,又拽出好多白浆子来。西门庆问道:“你如何流这些白?”才待要抹之,妇人道:“你休抹,等我吮咂了罢。”于是蹲跪在他面前,吮咂数次,呜呜有声。咂的西门庆婬心辄起,吊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龟頭上有硫黄圈,濡研难涩。妇人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西门庆于是颇作抽已,而妇人用手摸之,渐入大半,把屁股坐在西门庆怀里,回首流眸,作颤声叫:“达达,你慢着些,往后越发粗大,教婬妇怎生挨忍。”西门庆且扶起股,观其出入之势。因叫妇人小名王六儿:“我的儿,你达不知心里怎的,只好这一庄儿。不想今日遇上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日生死难开。”妇人道:“达达,只怕后来耍的絮烦了,把奴不理怎了。”西门庆道:“相交下来,才见我不是这样人。”说话之间,两个干够一顿饭时,西门庆令妇人没高低婬声浪语叫着才过。妇人在下,一面用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话来,带着圈子,妇人还替他吮咂净了,两个方才并头交股而卧。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后庭花。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