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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陈也突然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女的是哪天被杀的?”

“应该是我们刚从加州回来之后的那个礼拜,”飘飘不假思索地说,“前两天的新闻说警方推测死亡时间是我们刚回来那两天。”

“你可真关心这事儿啊,怎么不早跟我说呢,一个人在那儿瞎操心。”

飘飘没说话。

陈也接着说:“我天天晚上都泡实验室,也不知道忍干了什么。你呢,你那两天来我这儿了吗?”

飘飘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飘飘,你有话得跟我商量。咱们刚才说好的,是吧?这不是小事,如果忍真的跟这事儿有关,没准过两天警察就找上来了。”

“好吧。也,我什么都和你说,我憋在心里也很难过。”飘飘轻轻地说,“星期一晚上,我至少记得忍那天晚上不在家。”

说完这句话之后,飘飘轻轻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她一直愁肠百结。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陈也说这件事。但事到如今,什么话该对谁说,不该对谁说?面前的陈也皱着眉毛,黑黑的圆脸上依旧是一脸忠厚。不管怎样,他是忍从小到大的哥们儿。就算为了自己吃点无名醋,也绝不会害了忍。

“为什么?你怎么记那么清楚?”陈也急切地问。

“因为那天晚上毛米给我打电话,和我说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她可能只是随口说的,而且后来我们都没再提到过忍,但我一直记得她这句话。”

“你这么说,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头了。先别再问忍了,我想想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飘飘点点头。

陈也突然抬起头问道:“嘿,飘飘,几个礼拜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我记性一向很好。”飘飘茫然地说。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句话念念不忘。因为她当时很宽心,忍不在家。忍至少那一刻没有和毛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