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女神之歌(第4/15页)

散会

S、福西到达时计馆,同纱世子见面

福西见到院中有人影(由季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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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去厕所,尾随美琴之后,美琴去“钟摆轩”

K听到说话声和物体撞击声(美琴被杀)

K起床

K、小早川去“钟摆轩”,发现摔坏的钟和血迹,寻找美琴,但未找到在大厅里商量

学生们在大厅中开始游戏,小早川去VII号房间,早纪子回寝室散会

S、福西到达“绿庄”公寓

S接到纱世子电话

S、福西到达时计馆,在走廊里听到怪声。

在大厅里听纱世子介绍。

纱世子去由季弥房间。

野之宫出现在大厅。

纱世子回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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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纪子、渡边被杀

小梢目睹戴假面具人后,发现早纪子、渡边尸体小梢将事情告诉瓜生

K被河原崎叫起来

试图砸破大门

在大厅里商谈

内海在IX号房间,闭门不出

小梢回寝室

K、瓜生、河原崎去“钟摆轩”

在大壁橱中发现纸条

K、瓜生、河原崎回到大厅

小早川去VII号室

河原崎去III号室

K、瓜生听到内海喊叫声,K见到IX号室中有凶手身影,发现内海尸体河原崎被杀(13:10)

K、瓜生撞开IX号室

在走廊同小早川回合

叫醒小梢

发现河原崎尸体

K、瓜生、小早川回大厅

小早川在寝室,闭门不出

K、瓜生查看门上的胶带

为寻找暗门进入VIII号室

K、瓜生打开暗门

S、福西、纱世子去钟塔第四层的书房

由季弥不在屋里

外边开始下雨

车胎爆裂

由季弥回屋

散会

S、福西起床

S、福西、纱世子在大厅吃饭。

由季弥起床但没来吃饭。

委托田所修车胎

S、福西、纱世子去骨灰堂

S、福西离开时计馆

S、福西到达极乐寺“绿园”

同马渊见面

S、福西进入咖啡店“A”

S、福西回时计馆,同纱世子、由季弥一起在大厅吃饭由季弥被纱世子带回屋

纱世子回大厅

S、福西、纱世子去钟塔观看机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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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在大厅中大发雷霆,小梢离开房间,不知去向,瓜生去“钟摆轩”

K去“钟摆轩”

发现瓜生尸体,K遭袭击昏过去。

被关进洗脸间

S、福西、纱世子去书房

S发现伦典日记

S、福西、纱世子回大厅

各自回去

S被纱世子叫起来

福西不知去向

S、纱世子、田所,进入“旧馆”

“我的推测怎样?江南君。”

鹿谷从烟灰缸中拾起一个香烟头叼在嘴角,并皱着眉头,将这烟头点着,然后,目不转睛地瞅着江南。

“噢?看来你的迷惑不解似乎还没有消除呀?”

“不,哪里,”江南刚开始摇头又改了主意,变成了轻轻地点头,“是啊,怎么说好呢?”

“那你是说我的分析不可信?还是……”鹿谷停顿了一下,兴致索然地喷出一股烟雾。

“你怀疑古峨由季弥可能不是罪犯?”

“不,我的疑问并不这么具体,自己也说不清楚呀!”

“噢?好吧!有份材料给你也看看吧!”鹿谷说完,嘴里叼着香烟,离开桌子,消失在隔壁的洋式房间里,那儿可能是他的书房吧。不一会儿,拿回来一叠纸,不知上面写了些什么。

“喏,就是这个!”鹿谷把东西递给江南后,又精疲力尽地坐到了原来的沙发上。

“你在笔记本上不是画了日程表吗?警察已把它当作证据取走,我今天拿到了复印件。”

鹿谷有个亲哥哥在大分县警察署调查一处工作。江南也曾见过几次。他大概是通过这个门路弄到手的吧。

“我是根据那份复印件和你讲的情况制作了这份记事表。”

江南接过来一看,那是一份用电脑打字印在十六开纸上的资料,是“旧馆”内部和鹿谷周围所发生事件的对照表。

“怎样?很明确吧?”鹿谷稍过了一会儿说道。江南从摊在桌面上的对照表抬起眼睛,说:“您这是从证明不在现场的角度分析的吧?”

“正是。”鹿谷宛如吹口哨似地撅着嘴唇点头应道,“由季弥在作案这段时间里的一切行动均没有不在现场证明。”

“嗯,确实是这样。”江南又将目光转到表格上。

估计光明寺美琴被杀,可能是在七月三十一日凌晨三点半;早纪子和渡边被杀,小梢看到罪犯身影是八月一日凌晨零点左右;听到内海喊叫是同日中午十二时半;此时,江南自己隔着门玻璃看到罪犯的身影;大约三十分钟之后,河原崎被杀;瓜生被杀害,江南遭袭击是八月二日凌晨一点前后。

由季弥在这些时间里均未在鹿谷等人面前露过面。这就是说他可能一个人待在钟塔的房间里。只有一次发现他深更半夜不在屋里。

“情况既已搞得如此清楚,即便在推测上多少有些不周到之处,罪犯也必他无疑。‘旧馆’外边,除他以外的所有人,譬如我也好,福西君、伊波女士也好,在所有事情上均有不在场的证明。因而,只要三个人不事先合谋撒谎,是不可能作案的,三个人绝无合伙犯罪的关系,这一点我心如明镜,比谁都清楚。”

“说得对呀!”江南虽然口头上随声附和着,心里总感到不舒服。他觉得好像卡在哪里,似乎忽略了什么东西。

鹿谷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江南这时反倒觉得心中疑云未消的并非自己,恐怕是他本人。

“请问鹿谷先生,”江南在此决意提出一直挂在心上的另一个问题,“‘沉默的女神’那首诗怎样了?谜底解开了吗?”

“噢,那首诗啊,”鹿谷又撅起嘴唇说道,“我还没有和伊波女士说呢。不过……”

这时正巧隔壁电话钤响起来。鹿谷鼻子里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便离开了沙发。

“是催促稿件的电话吧?”作家不一会儿返回来,江南故意半开玩笑地这么问他。他板着面孔摇摇头,“医院打来的。福西好像已经醒过来了。”

时计馆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它的前院同一周前初次来访时相比,显得更荒凉了。和夏日万里无云的晴空恰好相反,高耸的钟塔身影变得灰暗无光,院中无论是茂密的常绿树,还是“旧馆”周围的篱笆墙,也许由于心理作用,看上去已经褪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