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羽惠话说完,手里的活也干完了,看来是把风干鸡的胳膊给接上了。我以为风干鸡这个时候能醒一醒,毕竟把脱臼的胳膊接回去是很疼的,可是风干鸡睡得很沉,夕羽惠在给他接胳膊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咦,你们俩快过来看看,外面的雪好像停了……”大凯看着帐篷外面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