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抬头看她一眼,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又低下头去,轻轻地吹了吹她被烫到的指腹。
“疼吗?”他问她。
桑枝摇摇头,却忽然嗅到了丝缕的血腥味,若有似无。
可眼前的他衣衫纯白干净,并没有沾染半点不该有的痕迹。
桑枝咬着鱼肉,又觉得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