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奇案的真相(第3/3页)
“好,我发誓!”凯瑟琳率先举起右手表示赞同。接着,阿伦也举起了右手说:“我也为埃鲁斯帕特老夫人起誓!”
“好,以少数服从多数通过了。查普曼,你怎么办?是写一份杀死两人,杀一人未遂的自供状逃往国外,还是什么也不写,按杀死一人,杀一人未遂的罪状被判处死刑,成为绞刑架上的一滴露水自消自灭呢?来,我数到第十个数字,你拿出决断来。”
菲尔博土用他那粗粗的拐杖敲着地板数起来:“—、二、三……”
查普曼闭上眼睛,浑身象筛糠一样抖起来。大家屏住气注视着他。
“四、五、六……”
查普曼睁开眼睛,将目光投向窗外。秋天金色的阳光撒满了这座古城堡的院落,静温的湖水泛着银光,好一派宁静而和平的景象。
“七、八、九……”
在令人窒息的沉静中,只能听到拐杖的击地声。只剩下最后一下了。
“好!”查普曼用他颤抖的手拿起了笔。
由于空袭警报,从格拉斯高发出的列车晚点四小时到达伦敦。雾都伦敦的早晨,今天却是罕见的清爽。
列车进入站台徐徐停下,卧铺车厢的门打开了,一位年轻的女子和一个风度翩翩的学者下了车。学者招手叫搬运工人。
“这支猎枪是夫人的,还是先生的?”搬运工一边接行李,一边问道。
“那是我们订婚的纪念品,请小心点。”
“嘿,这么旧的猎枪……用它打什么呀?是兔子还是野鸭?”
“行人。”学者回答完了搬运工的话,再也不理他了,温情地问他的同行说,“凯瑟琳,你做了我的妻子,该承认库里蒲伦多夫人是位黑头发的妖娆、而且好起哄的女子了吧?”
“不,阿伦,即使跟你结了婚,学问归学问,我仍然认为库里蒲伦多大人是位娇小温厚的金发女子。”
戴红帽的搬运工,对这对莫名其妙的新婚夫妇感到十分诧异,他紧跟着他们走向拥挤不堪的出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