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不舍地摸了保险箱一把,继续前进。他转向右边,以房间角落当起点,准确地走出三步,右手举至脸的高度。
为了不留下指纹,他戴上薄手套,此时他的手指碰触到画框。
那是一幅约十五号[3]大小的油画,上头画着数匹低头啃草的马。
蒲生小心谨慎地从墙上取下那幅画,摆在地上。
他在墙上摸索,指尖感觉到有一处微微隆起。
黑暗中,蒲生不禁嘴角轻扬。
——到目前为止,都和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