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有点心不在焉。他揣测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她在皮包里摸索着,抽出手帕,声音颤抖。
“太可怕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现在我才渐渐反应过来。刚才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可怜的雷克斯。我可怜的雷克斯啊。”
她啜泣的样子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尼尔警督恭敬地注视了她一会儿。
“事发突然,我能理解,”他说,“我叫人来陪你。”
他走向门口,开门出去,稍稍停顿,然后回头往里看。
阿黛尔·弗特斯科仍用手帕挡着眼睛。手帕的四角垂下来,却没能完全遮住她的嘴角。她的唇边挂着一抹极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