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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做。我为什么要做?”

“你跟那个弗洛里安家的娘们儿处得挺好。说不定她又会有些新的想法。”

“你只需弄上满满一瓶的酒。”我说。

“你对付她时表现得很好。也许你应该在她身上再多花一会儿功夫。”

“我还以为这是警察的工作呢。”

“哦,当然了。不过那姑娘的事却是你的主意。”

“那条线看来是断了——除非这弗洛里安太太在撒谎。”

“这些娘们儿什么事情都爱撒谎——权当练习,”纳尔蒂沉着脸说道,“你又不是特别忙,对不对?”

“我有一桩活儿要干,就是在我见过你以后接到的。这桩生意我可是有报酬拿的。对不起了。”

“你要拍屁股走人了,是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不过是得为生计忙碌罢了。”

“好吧,伙计。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就算了。”

“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几乎吼了出来,“我只是没时间给你或是任何一个警察当奴才罢了。”

“好好,想发火便发吧。”纳尔蒂说着便挂上了电话。

我握着断了线的话筒,继续朝着里面咆哮:“这座城里有1750个警察,可他们居然还要我来替这些人跑腿。”

我把话筒挂回听筒架,又对着那瓶办公用酒喝了一口。

片刻之后我下楼去大楼的门厅里买了一份晚报。纳尔蒂至少说中了一件事。蒙哥马利谋杀案到目前为止甚至都没有登上分类广告栏。

我又一次离开了办公室,正赶得上赴一场早早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