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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工作?”

“我是个马上就要退休的电信通讯顾问,偶尔接一些工作,不会太多。我想弄清楚我还剩多少年可活,算一算这段时间我需要多少钱过活。我一根指头都不要留给那些秃鹰。”他笑着对那些离婚文件挥挥手,好像在驱邪。

“欧夫·克利普拉呢?他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克利普拉?嗯,我想他也有类似的故事。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好理由回国。”

“克利普拉大概有非常好的理由不回国。”

“那些闲言闲语绝对都是胡说八道,如果欧夫搞过那种事,我才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

“你确定吗?”

柏尔克目光炯炯。“有几个挪威人为了错误的目的来过这里。你也知道我在城里的挪威人圈子算是大老,我们对同胞在这里的行为抱着责任感,我们大多数都是正派体面的人,也做了该做的事。这些该死的恋童癖已经大大毁坏芭堤雅的名声,甚至现在有人问起我们住在哪里,很多人都开始回答那库阿、仲天这些地方了。”

“‘做了该做的事’是什么意思?”

“这样说好了,有两个回家了,有一个很不幸,再也回不去。”

“他从窗户跳出去吗?”哈利提出假设。

柏尔克发出洪亮的笑声,“不是,我们没做到那种程度,不过那大概是警察第一次收到用诺尔兰口音讲泰语的匿名线报吧。”

哈利微笑,“令公子?”他指着那张坐在抽屉柜上拍的照片。

柏尔克似乎吃了一惊,不过点了点头。

“看起来是个好孩子。”

“那时候是,”柏尔克带着悲伤的眼神微笑,自己又说了一次:“那时候。”

哈利看看手表。从曼谷到这里的车程花了将近三小时,不过他这一路上像是新手驾驶,一直到最后几公里才放松些;或许回程只要两个钟头多一点。他从文件夹拿出三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骆肯已经把照片放大成十乘十二,以求完整的冲击效果。

“我们认为欧夫·克利普拉在曼谷附近有一个秘密住所,你可以帮我们吗?”